叶南期抬眼看他:“他们要是搞什恶心活动,怎办?”
沈度反问:“可以当场翻脸打人吗?”
叶南期眸中笑意闪:“不可以,你沉住气。不然去找薛向榆都不找你。”
沈度冷冷道:“只手就能掐死他。”
聚会当天,叶南期和沈度换衣服,驱车前去。别墅地址颇为偏僻,到达时天色微黑。天气不太好,像是要下大雨。
沈度带着人把他们哄得团团转,就等着人全部跳进来,镰刀全收割。
沈度捏捏他脸:“差不多。白谕联系过你吗?”
叶南期摇摇头。
白谕到现在还没联系过他,要是他此前关于白谕猜测全是错,要是白谕太沉得住气。
要就是……他被薛景山紧紧盯着。
大伯母去世十多年,大伯从未动过续弦心思,颗心都在队里。你想想多惨,万你出事,还不得天天加班处理文件,迟早猝死。”
叶南期心软得塌糊涂,却又气又笑,捶他拳,道:“瞎说什。”
沈度紧抱着他,大夏天,也不嫌腻热,喃喃道:“所以不能失去你。”
叶南期抱着他,身后屏幕缓缓变黑,他们在寂静与黑暗中相拥,声音也像从远处飘来:“沈小度……如果你没意见,过段日子们就公开,怎样?”
沈度愕然抬头。
沈度两个袖扣个是监听器,个是定位器,做得还挺别致,看不出经过高科技改造。叶南期头发许久没修剪过,遮住耳朵,正好可以塞只耳机。
还没进去,两人对视眼,却没说正事。沈度摸摸他柔软头发,闲扯淡:“头发长。”
叶南期侧头看看,果然长,道:“回去就剪短。你觉得板寸怎样?”
沈度表情顿时言难尽:“宝贝儿,你乖点。”
不知道自己被扬言只手就能掐死薛向榆正好
薛景山心理似乎真变态,按薛向榆说法,他疯狂迷恋着白谕,但是又不肯向其他人承认。白谕看着也没多喜欢他,以前大概是不得不应付他,现在只是不想撕破脸皮罢。
要看白谕态度,只能在过几日聚会上。
隔两天,果然有人送来份请帖,附赠面具,请帖上是聚会具体位置。
叶南期把那张请帖翻来覆去地看:“这种紧急时刻,只要他们脑子还没进水,就不会聚在起醉生梦死。薛景山不信任你,这个地点可能是假,或者他们准备来场内容健康向上点宴会。”
“不管真假……”沈度咔嚓把请帖上地址拍下来,传给李恒然,“总之去肯定不会无功而返。要辛苦妖精。”
“不过你得补偿场婚礼。”叶南期假装很在意那个可有可无仪式,神情严肃。
沈度抱紧他,好半晌,才道:“……宝,天天给你办婚礼都成。”
看完电影回家,沈度已经恢复正常,接几个电话,个电话语气个样,仿佛精分现场。叶南期听得想笑,等沈度结束第七个电话,才问道:“都上钩?”
最近沈度带着几个兄弟,当初各种谣言,危言耸听,重点吓那些参与组织小公司。对方生怕被推出来当替死鬼,又害怕被警方查出来,已经有脱离组织、找个大树避风心思。
在引导下,不少找上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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