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想到被沈度监听电话方行远,猜测是不是白谕也被监听着。
当然,往坏方向想,说不定这只是个局。或许白谕不是什好东西,就
叶南期奇怪地看着他,挤进个隔间,沈度竖起手指在唇边轻轻嘘声,伸出手,手心里赫然是张纸条。
是刚才白谕和他握手时塞来。
沈度打开纸条看眼,递给叶南期。
上面是家咖啡馆地址,写着明早八点。
两人对视眼,担心隔墙有耳,依旧谁都没说话。
从多年前到现在,看来薛景山独占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爆棚。
白谕松手后坐回去,神色恢复清冷。薛景山瞥眼沈度,控制不住地拉住他刚才握住沈度那只手,力道极大,白谕手疼得厉害,却依旧不说话。
薛景山声音压得极低,笑得渗人:“你看上他?”
白谕继续无视他,只手不能用,就用另只手抬起酒杯,轻轻抿口。
他漠视态度让薛景山看着就上头,忍忍,松开他手,面上依旧带着笑,声音却很冷:“你想这样无视多久?再怎,叶湄也活不过来。”
路过,看到他们俩,咳嗽声,搂着怀里小情儿目不斜视直接路过,假装不熟。
沈度带着叶南期慢慢跟在后面,进别墅时,象征性地被搜搜身。
最近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别墅里倒是岁月静好,音乐缠绵。穿着得体精英们在探讨投资金融,你来往,丝毫不见*靡之风。
沈度和叶南期早就预料到,倒不意外,目光在人群里搜寻片刻,看到白谕。
薛景山像往常样,神色自如地坐在白谕身边,脸好脾气地笑着,周围坐圈人。沈度带着叶南期过去,薛景山神色如常地和他打招呼:“沈总。”
叶南期看完记在心里,便把纸条扔进马桶冲走,和沈度对视着,都明白彼此想法。
白谕为什要这小心?
上次打电话过来,他明显有话想说,最终却也没说出来。
在这个组织里,和他牵涉最深就是薛景山。
难道薛景山有他把柄,监视着他举动,所以他忌惮着薛景山?
白谕手松,杯子啪落到地上。
清脆响声引来周围人注视,红酒溅到裤脚上,他站起身,微微躬身:“不小心摔杯子,没事。你们继续,别坏兴致,去换身衣服。”
说完,他便往楼上走去。
薛景山坐在沙发上静片刻,不知道在想什,半晌,也跟上去。
见两人都走,沈度如法炮制,觅机会起身去洗手间。他带着叶南期起身走进去,洗手间空间大,说话声音也会很大,于是谁都没说话。
白谕目光也转过来,在叶南期身上略过,落在沈度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冲沈度伸出手,颔首道:“沈少,许久不见。”
沈度老婆在侧,伸手握就想放开,谁料白谕不仅不松手,反而握得更紧,向来清冷脸上也带淡淡地笑:“上次来不及多说,改天起喝杯酒?”
沈度莞尔道:“好啊。”
两人互动时,叶南期安静地坐在边,暗暗打量薛景山。
薛景山别无异色,只在白谕握着沈度手不放并说出邀请时,眼角抽抽,瞬间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贵公子,阴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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