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闪闪发光。
忙活大半个晚上,身边人七七八八散去。
薛颂初终于逮到机会,按住薛庭低声问:“童家那小少爷就是你那小对象?”
薛庭精准地觅到在人群里穿梭童淮,云淡风轻地“嗯”声。
“啧啧,你搞到事,姓童可宝贝他儿子。”薛颂初摸摸下巴,忍不住又八卦句,“他追你?”
门开,儿子在。童敬远放下心,朝屋里望眼,倒没想太多,顺手把童淮搂过来:“怎跑这来?”
童淮松口气,哼哼:“外面冷。”
然后他看向薛颂初,笑得甜滋滋,“薛叔叔好。”
得知薛颂初挺照顾薛庭,他现在对薛颂初充满好感。
薛庭家里情况那个样子,其实压根不在意会不会被发现,将童淮嫌弃那杯水喝完,走过来朝薛颂初略点下头。
薛庭揉把气呼呼小卷毛,笑笑:“现在还挺高兴他们那做。”
不然他怎会来临岚,遇到童淮呢。
童淮闷闷:“更想你有对正常点父母。”
薛庭刚想说话,外面传来阵脚步声,随即站定在休息室门前。
童敬远声音和敲门声同响起:“崽崽?在里面吗?”
老爷子。
薛老爷子气得差点脑溢血,连夜去燕城,提着拐杖将薛颂薄通好打,直接打进医院,连余卉也没讨到好。
老爷子年轻时桀骜不驯,不想被束缚,又不得不承担责任,闷闷不乐多年,直不太喜欢商业联姻妻子,有老大薛颂薄后,对他很苛刻。
薛颂薄那种自私自利刻薄脾气,有大半都是老爷子引导错误导致。
等老爷子因妻子查出绝症醒悟时,为时已晚。
“不是,”薛庭脸色淡淡,“追他。”
薛颂初这回是真震惊,连薛庭谈恋爱、薛庭弯加起来都没这个消息让他感到愕然:“……这可真看不出来。”
薛
薛颂初心底猜测得到证实,露出个慈爱笑容,忍不住多打量童淮两眼。
回到大厅,童淮颇为不舍,趁着童敬远没注意时,偷偷勾下薛庭小指,冲他眨下左眼,示意明天见,才跟上童敬远。
他平时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到这种场合,礼仪教养就展现出来,人甜嘴甜,到哪儿都受欢迎。
薛庭自己也不闲,抽空跟童淮折腾会儿,回来直在见不同人,妥帖地将心里些微不耐藏好,间隙里暗暗观察着童淮,心里像是有团绵软、甜滋滋棉花糖,在悄悄冒出、悄悄挥发。
这样童淮是有些陌生。
薛颂初:“问侍应生,应该是来这边。”
俩家长寻来。
童淮个激灵,看看门口,又看看薛庭,很是纠结选哪边:“庭哥,咱俩今天不会要连柜也起出吧?”
薛庭又薅把他柔软头毛:“不会。去开门吧。”
童淮感觉自己开不是门,是柜。
他对大儿子心里有愧,对孙子愧疚更是成倍,无可奈何之下,劝薛庭来临岚。
待在他身边,薛颂薄和余卉就什都不敢做。
童家亲戚关系简单,童淮又是被长辈宠大独生子,虽然也听说过点别人家事,但听到薛庭经历,还是目瞪口呆,火冒三丈。
难怪薛庭要转学。
薛庭他爸妈真是俩彻头彻尾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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