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下去?”楚照流抬眼,眼底明澈如星,透着几分好奇。
迎着这道目光,谢酩慢慢抽出鸣泓。
楚照流隐约猜到他要做什,略感不安:“等等,鸣泓可是闻名天下神剑,你不会
正事在前,楚照流心里推演遍,环顾周:“应当就是在这附近。”
但是在哪儿?
他戒指里是有些宝贝能暂时护两人周全,但这深浓怨气,不是昙鸢那样天生佛骨人,不到刻就得脱层皮。
正琢磨着,谢酩注意到处墙根下怪异符号,蹲下身,指尖轻轻敲敲残破地砖。
“咚、咚”轻微两声。
“……”谢酩盯着他,笃定道,“你都忘。”
楚照流茫然回望。
谢酩阖阖眼,揉揉眉心,再睁眼时,又是副克制内敛平淡漠然面孔,冷冷道:“楚照流,有时候当真羡慕你能这没心没肺。”
怎还上升到这个程度?
楚照流瞠目结舌:“件衣服而已,你至于吗,回去帮你洗便是。”
谢酩闭闭眼,冷静地伸手按住那颗好奇脑袋,往前面扭,取出药仔细包扎那道伤口。
他直以为,半月多前,只是场为在他心中种下心魔而生荒诞□□幻梦。
……倘若不是呢?
就像百年前,闯入惑妖幻境将他拉出来,也不是道虚影。
谢酩动作轻到有点磨蹭。
肩上衣服拉下来。
满头乌发如云倾泻,遮住肩头,他歪歪脑袋,将头发拨开,嘴里还在喋喋不休:“若不是惑妖偷袭,也不至于受伤,你要是讲点义气,就别告诉大师兄这事,怕耳朵长茧子。”
絮絮低语隔层水膜般朦胧不清,谢酩瞳孔骤然紧缩,眨不眨地盯着他背。
那片胜雪肤色里,绽放着簇灼灼惹眼桃花枝。
他在那场梦中描摹过无数遍,形状位置深刻在心。
以两人耳力,瞬间就明。
下面是空。
楚照流也蹲过来:“在这下面啊,看这地板也不是般材质,是不是得找找机关?”
明明身处险境,两人还暂时没灵力傍身,他却还是兴致勃勃,仿佛世间万事万物、何种烦恼,都不会沾身。
谢酩撩起眼皮看他眼:“不必。”
谢酩眼尾微微勾着,睨他眼:“好。”
楚照流:“……“
你还答应!
楚照流没能探究出谢酩究竟是哪儿出毛病,俩人穿越片废墟,来到空荡荡大殿中。
念珠上佛息已经很微弱。
楚照流忍痛惯,对这点伤只感觉不痛不痒,只是失血过多,脑子有点晕乎乎。
等谢酩包扎好,他重新扯上衣服,目光转,发觉由于靠得太近,他左臂和袖子蹭谢酩身血。
天要亡!
他心惊胆战地抬头,才发现谢酩看着他眼神有点说不出沉郁复杂。
“谢兄?”楚照流生怕他提剑就砍,不动声色地后退步,“你还好吗?”
刹那间仿佛连血液都在簌簌倒流,寄生在脑中声音隐约嗤笑声。
谢酩下意识伸出手,向来稳稳指尖竟有几分颤抖,将将要触碰到那片纹身,又触电般缩回。
楚照流半晌没听见动静,疑惑地偏头瞅来眼:“发什呆?”
连这个背对着望来眼神也刚好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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