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逐尘也没多疑,忧心忡忡地叹口气:“若不是这样,早就出谷寻人。”
好在老药王魂灯安然无恙,没有丝毫黯淡,燕逐尘虽然担忧,也不至于乱方寸。
楚照流离开诊疗室,慢慢回到自己院子,在院中梨花树上又见到谢酩。
高大梨花树
楚照流目瞪口呆望他眼,算是见识到什叫衣冠禽兽,头皮发麻道:“让谢酩听到你这番话,肯定你先生不如死。”
扎完针,楚照流拉上衣服,活动下筋骨,掀掀潮汗眼皮:“老头子有消息吗?”
燕逐尘摇摇头,掏出卷纸筒递给他:“这是师父留在书房中手稿,你能看出什吗?”
楚照流接过展开看,神色微凝。
这竟又是几个上古文字。
“听说那位楼主是个绝色美人啊,”楚照流颇有兴味地往谢酩身边凑凑,眼角眉梢都勾着丝风流笑,“有多好看?”
下句本来是“有谢宗主好看吗”,结果他话还没出口,谢酩冷不丁抬手,把听得半迷糊小肥鸟往他面前捧。
嗅到熟悉气息,啾啾立刻奋起扑翅:“啾啾!”
娘亲!
楚照流扭头就打个喷嚏,吓得转身拔腿就跑。
楚照流:“…………”
谢酩这个人,沉默寡言时候,像个闷嘴葫芦。
但那嘴张,可就不得,相当厉害,不费兵卒就能杀敌三千。
楚照流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看他脸凝咽,谢酩得到微妙恶劣满足,嘴角悄无声息弯弯:“听说过听竹楼吗?”
虽然不理解意思,但可以很确定是,这几个上古文字,应该是句话,或者个词。
地宫中那篇祭文里,就有这几个字!
老药王失踪与这个有关联?
那与那个神秘黑袍人又是否有关联?
楚照流心中凛,隐约嗅到其中危险气息,不露声色地将纸筒递回去:“没有,和谢酩还有些事要出去,正好帮你打听打听老头子踪迹。现在药谷就剩你个当家,别瞎跑。”
那天直到晚上再去扎针,楚照流都离得谢酩远远。
燕逐尘白天忙于打理谷中事务,回来还要给楚照流扎针,场下来颇费精力,容色有些疲倦:“明日再来梳理次即可,记住,下次万不可再随意解封。”
楚照流懒洋洋地趴着,不太准备尊医嘱:“燕兄,你觉得是站着等死好点,还是解封受痛好点?”
“叫师叔。”燕逐尘手下微用力,针扎得楚照流嘶声,笑得斯文,“灵脉剧痛能叫普通人生不如死,换做常人,大概是想站着受死。”
顿顿,他若有所思:“说起来,谢酩不是跟在你身边吗?这粗大腿,你躺下让他动不就行。”
听竹楼这个名字,乍听很风雅。
但这其实是个闻名天下风流地销金窟,只要拿得出对等代价,就没有听竹楼给不出东西。
听竹楼每月十五会出现在个地点,七日之后又会消失,是游离于各大世家门派之外势力。
楚照流身体欠佳,被褚问严防死守地盯着,没有太多机会四处撒野,只在灵通域见人讨论过,顿感好奇:“你说是你认识人,而非认识地方,莫非你认识是听竹楼楼主?”
谢酩颔首:“现在已经来不及,下个月再去,你先安心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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