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平时在家,就个人对着四面冷墙修行练剑?怎感觉那可怜。
他怎没被闷死呢?
他在扶月山待百年鲜少离开
楚照流面不改色道:“实不相瞒,在下原是俗世个寻常凡人,只听说过剑尊威名,除此之外确实不太解。”
陈非鹤微微拧眉,抓住重点:“俗世凡人?那这位师弟是如何与们宗主邂逅?”
“哦,关于这个啊,”楚照流侃侃而谈,“你们宗主去酒楼听话本,恰好遇到,见骨骼惊奇,就问愿不愿意拜入他门下,还以为是个江湖骗子呢,半信半疑跟他过来看,啧啧,还真是仙家啊。”
几人目瞪口呆:“真假?宗主还会听话本?还是主动收你为徒?”
陈非鹤眼皮跳跳,顿时感觉更不靠谱。
“好吧,”楚照流从善如流,“因为是天纵奇才。”
陈非羽:“……”
陈非羽更生气。
陈非鹤头疼地打圆场:“这位……师弟,真是抱歉,家师弟脾气比较急躁,对宗主又心怀崇敬,不是故意冒犯。”
“哈哈,不冒犯,”楚照流觉得很有意思,“们边走边说?”
青年正好能对上。
陈非鹤连忙行个大礼:“原来是宗主大人朋友,不知前辈名讳?”
楚照流“哎”声,扇子扇,阵清风将几个反应过来跟着行礼小弟子全部托起来,陡然灵机动,笑意更深几分:“你们误会,不是你们宗主朋友,而是……他收弟子。”
几个小弟子愣愣,还真被他给唬住:“弟弟弟子……啊!那你不就是们师弟!”
楚照流脸不红心不跳:“几位师兄好。”
这人看着确不像是什坏人,但怎感觉更不像什好人?
陈非羽倒是没什心思,心直口快道:“那你真是祖宗积德撞大运,莫说你这样凡人,就是们,平时想见宗主面也很难,最多是开宗门大会时,能遥遥见上面。哼,居然还不知道感恩戴德。”
“很难见?”楚照流想想,“他平时都不出来溜达溜达散散心?”
其他小弟子霎时睁圆眼,满眼惊恐,仿佛他在说什大不敬话:“溜达?师弟,你在想什,宗主平时独居离尘峰修行悟道,岂是会那般闲逛人!”
楚照流暗暗嘶声。
陈非鹤还怀着几分警惕,但转念想,这儿是流明宗地盘,宗门内高手无数,如今谢酩还回来,也不在怕。
与其让面前这个人独自溜走,不知道晃荡去何处,不如牢牢看住他,将他带进流明宗内,自会有长老管事来处理。
他心里稍定,礼貌地做个请手势,与楚照流同沿着青石阶朝上走。
楚照流对谢酩在流明宗日子颇有几分好奇,眨眨眼问:“你们谢宗主……是说,师尊是个什样人啊?”
陈非羽还怀着几分不忿,闻言酸唧唧道:“你不是拜入们宗主门下吗,怎不知道?”
陈非鹤:“……”
他直觉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方才怒斥楚照流名为陈非羽小弟子羡慕极:“宗主居然会收弟子?你是怎被宗主看上?”
楚照流存心逗他:“因为长得好看吧。”
陈非羽勃然大怒:“胡说八道!们宗主才不是那般肤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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