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又开口:“楚公子,也就是说,你……朋友和那个同门,是因为还不确定彼此心意,又有毒在身,不好直接开口询问,所以才陷入苦恼吗?”
还是嫂子靠谱,下就抓到重点!
楚照流眼前亮,立刻点头。
然而嫂子抓重点能力强,但出主意却总是带着丝惊心动魄狠意,轻描淡写道:“这有何难,知道味药,炼出来让那个同门吃,至多盏茶,必浑浑噩噩丧失神智,口吐真言。”
不愧是魔门少主哇。
楚照流难得支吾:“那朋友也不知道,倘若同门不是被毒侵蚀才做这种事,那是不是当真对他……”
陆汀雪听得怔愣,见终于有个有把握题,直言不讳道:“自然是喜欢他。”
顾君衣想捂陆汀雪嘴已经来不及,就看小师弟神色放空,幽幽地盯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
喜欢。
简简单单两个字,狠狠撞在心口上,撞得他心口发麻,手脚也不听使唤。
小师弟若是不情愿,谢酩还敢这做,也别怪他不客气。
反正顾君衣也不知道是谁,楚照流耳根有些发烫,实话实说:“他也不知道他情不情愿,但是不生气。”
“那小师弟想问什?”顾君衣意味深长地道,“你做什师兄都是支持。”
楚照流严肃更正:“是朋友想问。那位朋友千里传信来问,他不知道那个同门是不是被毒侵蚀神智,才会做那种事。”
顾君衣挺直腰板又懒懒地靠回去:“告诉你朋友,对同门有点信心。”
道:“被他亲。”
陆汀雪:“…………”
这他确实没见过。
小师弟在这方面脸皮薄,顾君衣难得捡到当长辈感觉,原本噙着缕笑,边看祭文边听着,听到这最后句,脸色顿变,掌拍断身后大树:“岂有此理!还未明媒正娶,他居然敢这轻薄你……朋友!”
“……”楚照流傻,“明媒正娶?”
楚照流和顾君衣眉毛同时抖,异口同声:“万万不可!”
这就接受不?
陆汀雪遗憾地把第二个更快捷方案
在他心里,谢酩就当真是山尖之雪,天边明月,清清淡淡,七情六欲不沾,凡尘俗世不染。
这样人,喜欢他?
顾君衣重重咳,边在心里给陆汀雪解释缘由,边道:“这篇祭文比之前那两篇语言结构都要更复杂些,得再多研究研究,明日再给你答复吧。”
楚照流麻木地“哦”声。
陆汀雪弄清楚前因后果,眉目微敛,陷入思索。
谢酩那大尾巴狼哪儿是中毒咒后才生出那些心思。
楚照流带着他找去西洲,才见面他就看出来!
谢酩望着楚照流眼神是看兄弟?分明就是看老婆。
楚照流暗暗摇头,他怕说得太明显,bao露,没有将心魔引厉害说出来,不是他对谢酩没信心,而是心魔引实在太毒。
顾君衣好笑地问:“还有问题吗,小师弟?”
重点是这个吗?
护犊子顾君衣脸色阴晴不定会儿,阴恻恻道:“那个同门还做什?”
若是敢没名没份就把小师弟拐去吃干抹净,他今天就要掀流明宗。
“没。”
顾君衣从鼻子里哼出声:“那你那个朋友反应如何?情愿吗?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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