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按耐住,镇定地继续坐着,和燕逐尘谈天谈地,展示下自
楚照流道:“要不你去给谢酩扎针吧。”
“他又不需要,”燕逐尘没听出楚照流暗含杀气语气,自顾自抿口茶,“银针对你有效,是因为你伤在灵脉。心魔引寄生于骨血之中,时时作痛,折磨神智,这可不是银针能解决。”
楚照流怔怔:“他还会疼吗?”
“会啊,和你灵脉之痛不遑多让。”燕逐尘如实说完,奇怪道,“你见天和谢酩待在起,就没察觉到吗?啧啧,你们俩啊,个比个能捱痛。”
谢酩确从未显露过,更多时候,只要没看见毒印,他表现正常得经常让楚照流忽略他中上古恶咒。
跑得和尚,还跑得庙?
海岛风起云涌,天色擦黑时,楚照流逐渐意识到个大问题。
他现在和谢酩住在起,睡在张床上,盖着条被子。
覆在嘴唇上热意似乎再次溯回,楚照流头次痛恨自己记忆力太好。
回去,总觉得太不自在太尴尬。
谢酩是个君子,若不是被他三番两次怀疑错对方,实在窝火,想必也不会对他做什。
怀着这样沉思,楚照流告谢顾君衣和陆汀雪,揣着啾啾在岛上闲逛。
问剑大会奖励更改,赛制上也有些变动,本来只是微不足道小事,谢酩吩咐下去就是。
但是楚照流被他惹炸毛,跑。
左右无事,谢酩便与宗门长老起商议下问剑大会安排与部署。
咽回肚中。
虽说没得到什有效回答,不过把事情说,自己又梳理遍,楚照流很快就彻底冷静下来。
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做那些诡异春梦,并不仅仅只是见色起意。
当初惑妖在谢酩心底种下心魔种子,那他呢?
那些零零碎碎梦说不定就是……
“怎才能缓解?”楚照流立刻将堆乱七八糟心思抛到脑后。
“缓解之法,不是已经告诉你们吗。”燕逐尘道,“睡觉。”
只有睡着,谢酩才能暂时从无时无刻不停折磨里解脱出来。
心魔引除借由心魔寄生于骨血之中,毒咒所带来疼痛也是将人神智击溃大诱因。
楚照流听完,哪儿还坐得住,几乎就要跳起来去找谢酩。
不回去,又担心谢酩睡不着。
楚照流沉思着,溜达去燕逐尘暂居药峰别院。
燕逐尘正拿着账本,满意地写写画画——这些日子累是累些,但赚得多啊。
尤其从谢酩身上薅来不少。
所以见到楚照流过来,燕逐尘态度极为良好,和风细雨,给楚照流倒杯茶:“来扎针?”
因为妖族袭击事,切都以最高等级防备为先,避免出事。
谢酩坐在首位,听着众位长老管事你言语地商量着,借着啾啾根尾羽,分神查探下楚照流动向。
他嘴角微不可查勾。
看来是冷静下来,没跑出岛去。
但又不愿意回来。
楚照流深吸口气。
从前不敢深思这些,只觉得是在亵渎谢酩,对好兄弟不甚尊重。
但谢酩都那样对他,他琢磨琢磨不过分吧?
等他琢磨清楚,同时把谢酩身上心魔引也拔除,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云开月明。
这段日子就……顺其自然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