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用点别手段。
顾君衣从容地从怀里掏出个玉瓶:“用这个。”
楚照流:“这是什?”
“白日里阿雪说药,方才去找燕逐尘炼。”顾君衣抛抛玉瓶,“既然你……朋友舍不得给同门用这药,用在别人身
下午听小师弟蒙蒙地“有个朋友”故事,他此时看谢酩极度不爽,丢几个眼刀。
楚照流思及顾君衣那句“你们俩就是清早晌午傍晚深夜待在起”,轻咳声,强行解释:“他熟路,不然不带他玩。”
谢酩:“嗯。”
顾君衣拖长声调:“哦——”
贱嗖嗖。
谢酩轻轻摩挲下他脚踝。
细瘦精巧,单手就能握住,那片肌肤光滑细腻,如玉般。
“去做什?”
楚照流被摸得半身不遂,又想踹人:“干坏事。”
谢酩沉吟下:“带个。”
还没跨下去,脚腕冷不丁被只温凉手握住。
楚照流猝不及防吓得抖,才要迈出去脚踝被抓着,下丢平衡,眼看就要摔下去,御风诀到口边,手腕忽然也被拽住,用力带。
他晕头转向地跌坐在谢酩腰上。
这个狗就是故意!
楚照流露出个杀气腾腾笑:“谢宗主,你不好好睡你觉,扮鬼捉人很有意思吗?”
点,吐息温热,似笑非笑:“谢宗主还醒着啊,能把腿还回来?”
谢酩被他盯会儿,从善如流地放过他腿。
楚照流缩回腿,也不闹腾,翻身看着床顶,借着黑暗,掩饰发烫耳垂。
谢酩应该……不记得幻境里那些事吧?
身畔呼吸渐趋匀长,楚照流却反常态,半星睡意也无。
楚照流很想把顾君衣绑过来打顿。
“离海来这多人,直接把人掳走问话,万,bao露就不好看。”楚照流面无表情地展开扇子,“无冤无仇,对着门之主用搜魂也不妥,怎让他吐露实情?”
早上众人散去时,东临门门主单海宏特地留下来打探两句,显然对仙门之匙有所解。
若是直接去问,太过被动,传闻里事关飞升仙器,单海宏对亲朋好友恐怕也不可能全盘托出,怎可能对他们吐露真言。
而且也会勾得单海宏对他们是否持有仙门钥匙而产生怀疑。
“凭什?”
谢酩慢慢道:“既然是在地盘上干坏事,路熟。”
楚照流:“……”
等摸到众世家门派客居之外时,顾君衣已经在那儿等着。
见到跟在楚照流身后谢酩,也不意外。
谢酩睁开眼,眸光清凌凌,毫无睡意。
楚照流太高看他。
白日里才情不自禁,长夜漫漫,心悦之人就躺在身边,楚照流都睡不着,他本来入眠就难,怎可能睡得着。
他不答反问:“要出去?”
谢酩不放开,楚照流干脆就自自在在地坐着,哼声,不搭理他。
何况今晚还要出去趟。
风吹拂树叶沙沙声响与隐约浪潮声交织,夜色静谧流淌。
他安静地等待许久,思索着谢酩应当是睡熟,才轻手轻脚地爬起来。
啾啾还没睡着,乖乖地趴在谢酩身边,见楚照流忽然起身,歪着小脑袋看过来。
楚照流食指按在唇上,朝它无声“嘘”下,越过谢酩,往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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