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眯眯眼:“?”
……
这敏锐得堪称可怕洞察力。
楚照流眼皮跳,镇定地摇摇扇子:“与你无关,别多想,就是个朋友事罢。”
谢酩:“哦?可以听听吗。”
他倒要看看单海宏在搞什鬼。
然而出乎意料是,单海宏不在屋里。
深更半夜,人去哪儿?
走之前还小心翼翼地封锁门窗。
谢酩和顾君衣跟进来,见到此景,顾君衣笑:“没想到啊,说不准还是条大鱼?”
擎等着他上钩呢。
花样怎这多?看不出谢酩居然是这诡计多端男人。
楚照流简直大开眼界,在心里嘀咕声,带头准备从窗户潜入单海宏房间。
手还没碰到窗户,他指尖就顿住。
谢酩也立即伸手,将他手抓回来。
谢酩挑挑眉,视线又重新回到楚照流身上。
楚照流被盯得头皮发麻,生怕顾君衣再多讲两句就被谢酩察觉,立刻道:“既然如此,那进去吧!”
他咬重音,暗含警告:“正事要紧,少说闲话。”
前来参加问剑大会世家门派太多,流明宗将人都安排在附近几座峰头上,所有院落都长得模样,楚照流转悠遍流明宗也没往这边来过,非常陌生。
熟路谢宗主带着两个预备干坏事人,驾轻就熟找到东临门休憩之所。
上正好。燕逐尘将里面几味猛药都换成药性平和,不会有损伤。”
陆汀雪在顾君衣识海内矜持点头。
他药还是派上用场。
谢酩眼底露出几分疑惑。
什朋友和同门?
楚照流扇扇子频率突增,微笑:“那不成,是私事。”
“顾君衣
看这样子不像是跑,楚照流懒洋洋地往桌边坐:“那就等游鱼归家呗。”
谢酩跟着坐到他对面,嗓音低且沉:“方才你和顾君衣说是谁?”
般情况下,谢酩是不会太好奇这种事。
但楚照流反应实在反常。
结合离开地宫时楚照流那副兔子急要咬人模样……
楚照流倾下身,靠近点,细细看。
寂静黑暗中,单海宏窗户上竟然挂着缕难觅细韧黑线,看这锋利程度,倘若没察觉到,直接头撞进去,脑袋和身体就再难相遇。
顾君衣脸色稍变,折身去查看下其他窗户和门,发现均有黑线。
这个单海宏,在流明宗地盘竟然这谨慎?谨慎就罢,还用这种极具杀伤力东西。
楚照流半眯起眼,手勾,将谢酩腰间鸣泓拔出来,直接将丝线割断,头也不回地反手将剑插回剑鞘,推开窗户跳进去。
院子里住满东临门弟子,也不知道单海宏住哪间。
谢酩指指间屋子:“那间。”
楚照流怀疑地扭头看他:“你怎知道?”
“下午让人来注意过。”
楚照流张张嘴,意识到谢酩早就知道他半夜要出来。
还舍不得用药?
顾君衣有心捉弄楚照流,笑容愈发贱嗖嗖:“怎,谢宗主,小师弟没和你说?就是他有个朋友遇到点事……”
楚照流注视着他,微微笑着,左手搭到假山上,攥住块奇石。
下刻,奇石无声湮灭成灰,纷纷扬扬散落在地。
顾君衣本来也没打算说出来让谢酩得意,见好就收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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