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太亏哇谢宗主!
照照错觉:
股热意直冲脸颊,他嘴唇颤颤,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谢酩嘴里说出来。
谢酩不是天上月亮吗?
他不是高傲清冷禁欲吗?
认知摇摇欲坠,可惜楚大公子教养太好,骂人都找不到脏字,最后也只憋出两个字:“流氓!”
谢酩掀掀眼皮,从容地照单全收,没有反驳:“老实?”
谢酩:“……”
带着暖意柔软忽然在颈上蹭而过,带来股微妙感觉,谢酩呼吸沉,声线压得很低:“别玩。”
楚照流这几日频频吃瘪,见谢酩终于弱势回,眼前亮,非但没收敛,反而低头,伸出舌尖。
湿滑温暖感觉传来。
谢酩额角狠狠跳跳,抑制着呼吸,没什表情地开口:“你胸口上有枚红痣。”
和谢酩带给他感觉般。
楚照流盯着谢酩脖子,跟只计划着打翻主人桌上花瓶猫儿似,看许久,伸手拨开碍事领子,微微凑近些,鼻尖还可以嗅到谢酩皮肤上沾着清冷芬芳。
温暖鼻息喷洒在脖颈敏感皮肤上,谢酩眉尖抽,侧侧头,没有吭声。
他很确定,要是他敢开口让楚照流离他脖子远点,楚照流必定和他对着干。
,bao露弱点这种事,眼下场景不适合。
出淡淡笑意:“你不也是小孩儿。”
“不样,是天才。”楚照流骄傲地说完,声音又低下来,“到亥时,爹过来接,也会这背着回家。”
谢酩沉吟下:“比起当你爹,比较想当你爹乘龙快婿。”
楚照流平时乐观开朗,难得升起几分愁绪,也给谢酩句话说得烟消云散,阵牙痒:“谢三,你最近好像特别欠。”
“欠什?”
楚照流闭嘴不吭声。
他鹌鹑似趴在谢酩背上,路直到离尘峰,那张很有想法嘴再也没开过。
谢酩背着他,冷静下来,终于抽出缕理智思考:
从方面讲,他及时制止楚照流作死行为,没真变禽兽,算是好事。
从另方面来讲,他似乎亏大。
楚照流玩得正高兴,听到这句话,瞳孔阵震颤:“你怎知道?!”
那粒红痣在锁骨以下,位置十分私密,除他爹娘估计也没人知道。
谢酩嗓音里压着冷意与另种意味,威胁性极浓:“草地扎人,不想在上面露出那枚红痣,就老实点。”
什意思?
楚照流蒙两息,猛然反应过来。
楚照流凑在谢酩后颈前,发好会儿呆,脑子里忽然闪过几幅零星画面。
那些很没有下限画面中,只要他咬下谢酩喉结,或者舔下他后颈,都会让泰山崩于前色不变谢宗主神色瞬变。
楚照流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冒出个馊主意。
谢酩白日里那对他,他小小地报复下不成问题吧?
他自觉得很有道理,眼神狡黠:“谢三,你脖子是不是特别敏感?”
“欠收拾。”
谢酩道破真相:“近墨者黑。”
墨就在他背上,很不老实地蹭来蹭去。
楚照流重重地哼声,视线下垂,不经意间,从层叠衣领间,看到谢酩脖子。
清瘦,线条漂亮,裹得紧实,反而平添分禁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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