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剑身,往椅子上瘫:“大功告成!就算是堕仙,乍看应当也瞧不出什问题。”
鸣泓剑嗡嗡地闹个不停,看起来很想自动出鞘飞过去,直接把这把仙门之匙冒牌货斩断。
楚照流欣然道:“看来鸣泓也很欣赏这把剑,哈哈!”
谢酩警告地弹下鸣泓剑柄,平淡地应声:“剑鞘也做好。”
楚照流接过剑鞘,利落地收剑归鞘,完事儿才觉出疲惫,抻个懒腰:“剩下就交给你啦。”
炼器炉和材料都有现成,俩人关在屋子里,花整整天夜,仿制浮现在谢酩脑海中仙门之匙。
期间拒不见客,无人打扰。
顾君衣忧心忡忡,对陆汀雪道:“总担心剑锻好,出来时小师弟就该嫁人。”
陆汀雪思考下,缓缓道:“既然这担心,这里还有种药方,可以让人丧失人道能力……”
还有这凶残药?顾君衣嘶声,目瞪口呆:“这倒是不必!”
“没有吗?”谢酩嘴角牵,要笑不笑,回答得毫不掩饰,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就是在给楚照流挖坑。
他这光明正大,楚照流反倒说不出谴责话,微妙地凝噎几瞬,无意识地转移话题:“谢宗主,装得人模人样啊,还以为你是个清心寡欲人。”
清心寡欲?
谢酩眉尖微扬:“是什导致你产生这个错觉?”
楚照流展开扇子,挡住半张脸,只露出双幽幽眼。
谢酩应该是清逸出尘、冷漠高华。
那双琉璃般浅淡眸光,此刻却仿佛真透过重重衣料,落在他胸口红痣上,灼热而烫人。
分明面上还是派清冷。
但是这样奇异反差,反而叫楚照流难以招架。
好在天雷滚滚,被劈着劈着,楚照流就麻木起来,强撑着镇定往椅背上靠,狂扇扇子:“幻境里成亲不作数。”
明日问剑大会开启,堕仙也不知道何时会出手,得趁着没什事儿养精蓄锐。
谢酩拂开他散落长发,手指不经意碰到冰凉耳坠,略微顿,顺势抚抚他脸颊:“嗯,去歇着吧。”
指尖片细腻柔滑。
楚照流被他微凉手指摸得个激灵,却没拍开他手。
他也就是被印证事实震撼到,现在和谢酩说开,反
陆汀雪狐疑:“真不用?”
“千真万确!”
陆汀雪遗憾地按下想法。
离尘峰上,假冒仙门之匙也大功告成。
轻薄月辉之下,雪亮剑刃折射出道冷光,楚照流手握剑,并着两指在剑身上抹弹,当声清脆悦耳:“剑身长三尺三,南海玄铁所铸,花纹雕饰毫厘不差。”
总不能说是看脸吧。
谢酩长得就副不食人间烟火模样,顾盼湛然,纤尘不染。
平时行事作风也是,静谧矜淡,寒寒漠漠,得让人仰着看才好。
但现在谢酩俯下身来。
楚照流到最后也没吱声,将图纸抄过来瞄眼,从鼻子里轻哼出声:“过来打下手。”
“嗯?”
“也没说要和你成亲。”
谢酩沉默瞬息,轻叹声:“照照,你果然准备抛夫弃子。”
嗓音也平平淡淡,分明没什情绪波澜,却叫人听得心里紧。
楚照流不吃这套:“你以为欲擒故纵对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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