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说着,他脑子却又冒出做过春梦,时头皮发麻,难以理解这种比练剑还难高难度身法是怎修炼成。
啾啾蹦到地上,疑惑地仰着脑袋,不明白母啾怎脸会儿红会儿白。
楚照流终于深吸口气,倏地站起身,把抄起啾啾,不敢再和谢酩待在个空间里:“儿子走!出去透透气!”
啾啾惊恐:“叽!!!”
母啾是不是疯?
又把谢酩敲晕回,什旖旎气氛也没,楚照流默念面前是根大萝卜,心无旁骛地给谢酩擦净身子。
但再怎定力高强,换衣服时仍是不可避免地看到点……不该看到。
楚照流顿时被强大冲击力震慑到。
他忍不住偷偷猫眼。
顿顿,又瞥眼。
虽然致命弱点就在别人手上,楚照流依旧懒洋洋,没什反抗欲望,淡定地看着他忙活:“那你还想做什?”
谢酩俯下身,血红双眼与他直视着,似乎是笑下,笑意却未抵眼底,声线半沙半哑,含有几分清醒谢酩不会有狎昵笑意:“做你。”
两个字落入心头,楚照流眼皮跳,忽地唇角勾勾,朝他笑:“也不是不行。”
如此坦然地回复,反而换得谢酩愣。
趁他愣神瞬间,楚照流翻脸无情,记手刀砍在谢酩脖子上。
谢酩眼神应该是清清淡淡,如同他本人般,内敛克制。
此时醒过来谢酩却显得有些邪肆。
楚照流头皮麻,直觉这个谢酩和他认识谢酩不太样。
时难以确定眼前谢酩是疯还是傻,他默默,镇定地抽抽手,面不改色:“帮你换衣服而已,你既然醒,就自己换。”
却没能抽出来。
楚照流着火似地从屋子里蹿出来,刚与几个
再悄悄瞄眼。
“……”
楚照流停止鬼鬼祟祟行为,从耳根红到脖子,飞快给谢酩换好衣裳,脑子里那副画面却难以抑制地反复闪回,声音都颤颤:“谢三,刚刚那句话收回。”
谢酩陷在昏迷中,眉尖紧蹙,无法制裁出尔反尔楚照流。
楚照流狠狠咽口唾沫,坐在床头抱着膝盖,冷静地狂扇扇子,自言自语道:“神魂契合难道不比肉体之欢重要多?你看二师兄和陆少主,不也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你这高洁出尘人,肯定也不会想着那些事吧?”
身上人本来对他就没防备,立刻不声不响倒下来,陷入昏迷。
啾啾惊恐地后退几步。
母啾打父啾!
楚照流感受着身上人重量,揉把他头发,把人轻轻挪开,轻巧地钻回地上,凑到他耳边,慢条斯理地补完上句话:“但得等你清醒着。”
谢酩眼睫颤颤,仿佛对这句话有回应似。
股巨力陡然从手方向传来,楚照流也没有抵抗心思,由着他拽,身子腾空轻,躺平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被按倒在床上。
谢酩手撑在他头边,轻轻抚过他脸颊,感受着指尖下柔滑触感,方才满足点欲望再次升腾,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
想要面前人对他彻底敞开。
他指尖缓缓下落,停留在楚照流脖子上,危险地捏弄摩挲着:“只是换衣服?”
谢酩亲口说过,不会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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