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扒开谢酩搭在腰上手,腾地下跳下床,边披着外袍边跑过去开门:“什?”
燕逐尘将份竹简递到他眼前:“这个。”
顿顿,目光如炬燕神医狐疑地打量他眼,又朝里面看眼,确定谢酩现在处于昏迷状态,说话基本安全,忍不住稍微靠近点楚照流,低声问:“昨晚谢酩心魔苏醒?”
“你怎知道?”楚照流想起昨晚和谢酩打那架,言难尽,接过竹简看起来。
燕逐尘瞧上去斯斯文文,说起荤话来却从不含糊:“因为你看起来就是副被糟蹋样子。”
“但就是他心底见不得光欲望。”心魔嗓音近似魅惑,“曾经他以为那切只是场虚假幻梦,见到你时万般挣扎,就在他脑中与他共存,后来他承认幻境真实,又将压到心底。但有东西越积压,越容易爆发。”
“你以为那个伪君子不想这样做?你觉得他高洁出尘,不染凡俗,实际上他见到你时,心底就存着这腌臜念头。”
楚照流眼尾有些发红,回头扫他眼,脸色却很冷静:“但是谢酩永远不会这对。”
心魔动作滞。
刚才纠缠滚打会儿,腰带松散下来,他俯下身,从怀里飘出张符纸。
,被反剪着双手摁倒在柔软床上。
身后谢酩低头靠过来,语气漠漠:“还打吗?”
楚照流恨恨地咬口枕头。
姓谢,你该庆幸你现在脑子有病!
下瞬,他身子陡然僵,清晰地察觉到衣料下那只微凉手在探索着什。
楚照流:“……”
竹简发出清脆“咔吧”声。
作者有话要说:
照照,他不这样你也被吃得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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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王八下面,潇洒地写着“谢酩”二字。
谢酩盯着那张符纸,眼底浮现出几分挣扎,倏尔有瞬清明,看眼衣不蔽体楚照流,稍稍顿,忽然抬手,果断拍晕自己。
屋内又静下来,楚照流愣愣,明白过来,接住谢酩倒下身体,捏把他脸,把被撕开里衣拢回来,没好气道:“醒得倒是及时,看你清醒后怎面对。”
不过被心魔控制谢酩确实太不可控,寻找破解之法迫在眉睫。
好在燕逐尘收钱办事,十分尽心,楚照流缩在谢酩怀里沉沉睡过去,第二天大早,还没从睡梦中清醒,就被不眠不休查卷宗燕逐尘哐哐敲响门:“师侄!有有,找到办法,快开门!”
楚照流除在不甚清晰梦里,哪儿见过这阵仗,时大脑空白,慌张地警告声:“谢酩!”
但是这个谢酩不听他。
肩头凉,里衣被从后扯开,露出楚照流肩头桃花枝。
被反抗燎起火气愈盛,心魔低下头,在纹着桃花枝肌肤上落下串吻痕,眯着眼哑声道:“你讨厌这样?”
楚照流隐忍地闭上眼,呼吸沉沉地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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