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这间屋子楚照流也很熟悉,正是谢酩在流明宗独院,今日屋中也焕然新,挂满喜庆大红装饰,桌上喜烛耀耀,满屋生辉。
谢酩定定地看他许久,嘴角挑起,露出个笑,他不常笑,笑起来就格外有杀伤力。
“照照。”他倾下身,微凉手指轻抚着楚照流面颊,眸色深沉,“等这天,等很久。”
楚照流时有点为色所迷,艰难地想,幸好谢三平时挺正经,不穿乱七八糟衣服。
谢酩又笑笑,捧着他脸颊,低头吻来。
楚照流下意识地别开头,那吻落空。
不能直接和谢酩提起现世。
谢酩不是说什就信什人,万让谢酩产生警觉,他再被压制住,就真要出现最糟糕情况。
不多久,吱呀声,屋门打开,他被轻轻放在床上,谢酩动作小心得像在对待什珍贵易碎品。
楚照流思考着对策,眼前倏而亮。
谢酩挑起红盖头。
如果谢酩被心魔彻底控制,要将他留在心境之中,楚照流也无法逃脱。
神魂若是长久脱离身体,后果不堪设想。
“夫妻对拜!”
身体被控制着转个面。
楚照流心里骂声,就被谢酩潜意识控制着,深深对拜下去!
挺热衷啊?
但是楚照流并不打算稀里糊涂地又和谢酩成次亲。
他抬起手,想揭掉开头,把谢酩拉到边,干脆和他讲清楚,试试能不能直接唤醒谢酩。
股无形力量却陡然按住他四肢百骸,宛如泰山压顶,楚照流闷哼声,被生生操纵着,头拜下去!
司仪嗓音再次响起:“二拜高堂——”
谢酩笑意滞。
楚照流张张口,拧起眉尖,望着谢酩,很难说明自己为什要拒绝。
思绪飞转间,趁着谢酩还没有对他行径起疑心,楚照流脱口而出:“……忽然想抚琴!”
谢酩微微愣住,随即眼底划过几分然笑意:“从前那样大言不惭,原来你还会害羞。”
楚照流眨眨眼,面不改色道:“其实这个人吧,脸皮很薄。”
楚照流抬眸望去,不免看得怔。
印象中谢酩,总是身白衣,清湛如月,似段无垢冰雪,骨子里都带着丝清冷冷仙气。
白色太素,但除白色,楚照流也想不出他还适合穿什颜色。
现在才发现,谢酩还很适合穿红色。
他穿着大红喜服,挺拔玉立,净白疏冷眉目被火红颜色衬得愈发俊美逼人。
“——送入洞房!”
楚照流只觉得身体轻,就被谢酩抱起来,离开大堂。
喧闹之声逐渐被抛到身后,楚照流也慢慢掌握回身体控制权,习惯性地伸手圈住谢酩脖子。
谢酩动作稍稍顿,步子跨得更大。
楚照流心思急转,按下方才想法。
楚照流动弹不得,被那股力量按着跪下去,再次深深拜!
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挣不脱。
到此时,楚照流才恍然明白过来,燕逐尘为何会那凝重。
心境主人是谢酩,在这个世界,谢酩就是至高无上神明,有着绝对掌控权,进入此间人,无法反抗违逆他意愿。
就比如此时,谢酩意愿是同他拜堂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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