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江谣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等着老胡去伺候他。
打完架江谣身上有着十足野性,校服半挂在他手腕,裤子被他自己脱,露出两条修长笔直腿,生极好,白皙如羊膏,脚背盈盈如玉,十个脚趾圆润无比,指甲盖都是浅粉色。
他脚比般男人小巧些,踩在客厅茶几上,透明玻璃倒映出惊人线条,像画家精心绘制两条动人鱼尾巴,活泼俏皮。
江谣正在脱袜子,老胡觉得他不该穿这双棉袜,他腿应该套上女人用白色丝袜,然后被男人点点从他腿上剥下来。
“慢死。”江谣看到老胡出来,冷着脸抱怨句。
小辞把老胡校服扔地上:“不穿。”
江谣火起:“你什狗脾气?让你穿你就穿!”
小辞固执:“不穿。”
老胡把校服捡起来:“不穿不穿,给你哥穿,他是个身娇体弱林妹妹,感冒就咳嗽。家近,先上家拿药吧,然后处理下你俩伤口。”
江谣被揍得伤痕累累,小辞跟他比也是半斤八俩。
老胡揉眼睛:“你弟干嘛呢,怎又跑到河里去。”
江谣没理他,凶巴巴地把小辞拽回来,小辞被拽个踉跄:“他妈说不要你没听见吗?”
小辞淡淡地开口:“那是鞋。”
江谣口气哽在喉咙里:操!他妈,那也是给你买!
小辞甩开他手,跳下河,蹚着水找鞋。
江谣愣,被他气笑。
“操,病不轻。”
他松开小辞领子,小辞从地上爬起来,往河边跑,又要下河。
江谣拽住他:“你干嘛去?”
小辞:“鞋掉在里面。”
“够快,找药不需要时间啊?”老胡坐在沙发上。
江谣两条手臂放在沙发背,头向后仰去,露出仕女般修长脖子,青涩血管依稀可见,脖子上有颗红色小痣,让人很想咬上去。
他脸上有两处淤青,给他眼波流转媚态中增添几分
他湿淋淋站着,发尾还在滴水,身上衣服被撕破破烂烂,领子被扯到胸口,两只脚只有只穿上鞋,小腿上还有道长长伤口。
老胡:“别耽误时间,越耽误越要感冒。”
江谣从地上捡起书包,冷冷地看眼小辞,头也不回往前走。
小辞抱着自己只鞋,沉默地跟在后面。
地上小石头把他脚硌很疼,不过比起身上痛,脚上痛就可以忽略。而且他以前没有鞋子,都是这痛过来,小辞觉得能忍。
江谣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紧接着又骂句娘,跳下河帮小辞起找鞋。
老胡:“水里那脏,赶紧上来啊!”
江谣从滩碎石头里找到小辞丢掉那只鞋,他只手提鞋,另只手提小辞,上岸。
老胡连忙把自己校服脱给江谣披上:“祖宗,大冷天你疯?”
江谣把他校服扯下来,顺手扔给小辞:“不冷,你给穿上。”
江谣看着小辞鞋,只剩下只。
是他给小辞买鞋,也不贵,丢就丢。
河底全都是玻璃渣子和碎石头,要是弄破脚不值得。
“不要。”江谣大款似宣布这个决定。
小辞倔强要下河找,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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