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看着他。
小辞:“昨天晚上,四毛哥妈妈在楼下乘凉说,刘阳哥抢人家男人,死缠烂打不肯放手。”
江谣心凉半截,他知道,蒋青山是为自己,准备倒打耙刘阳。
第二天早,他打开刘阳房门:“不用搬,去跟房东说。你不同意,就算要搬也别急着搬,过两天等帮你找好房子,们起过去。”
刘阳脸色已经比昨天好多,笑道:“那多麻烦你。”
刘阳没说话。
江谣又问:“为什要搬出去,住好好地,合同也没到期,为什要搬出去!”
刘阳:“人家房子,让搬还能不搬吗……”
江谣把盆往地上砸,头也不回出门。
刘阳叹口气。
“走走……”
江谣捏紧拳头,房东瞥他眼,像是有气不敢发,冲着刘阳道:“小刘,总之你后天就搬走,们这儿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
下楼时,夫妇俩吐口唾沫:“晦气,倒霉呀,房子以后还怎租出去?会不会染病啊?”
挤挤攘攘五楼迅速空旷下来。
江谣捡起地上衣服和锅碗瓢盆,抱着放进刘阳屋子里。
“哪里正常啦,从来没见他带过女人回来。”
“同性恋这病能治吗?”
“能治个屁!就是变态,还去勾引人家男朋友,你说说看,怎会这不要脸啊?”
“就以前跟他起玩儿那个小孩儿吗?”
“是咯,人家把他当朋友呀,他下作……”
涂鸦,名字,还有……同性恋恶心。
江谣凑近墙边,“同性恋恶心”是今天新写上去,笔迹都没干,歪歪扭扭,不知道是大人手笔还是小孩手笔。
他往上跑,到四楼就听见猫惨叫声,争吵声,还有东西落地声音。
“哥哥?”小辞抱着猫,看着楼梯口忽然出现江谣。
五楼站着房东夫妇,隔壁住着对小夫妻,还有看热闹四楼住户。
江谣:“没什麻烦。”
他帮刘阳把衣服晾:“今天你
小辞迎上来:“哥哥。”
江谣到楼上天台,闷闷不乐坐着。
小辞坐在他身边:“你在生气吗?”
江谣:“刘阳事,谁传出去?”
小辞握住江谣手:“蒋青山。”
“衣服脏,明天记得洗。”江谣把衣服扔脸盆里。
刘阳盯着他,忽然笑声,比哭还难看:“小江啊,能借点钱吗?”
“能,做什用?”
刘阳苦笑道:“身上没钱,搬出去要点儿钱……”
江谣转头:“为什没钱?”
江谣脑袋懵,踹翻边上鞋柜。
轰隆声,吓得五楼充满尖叫声。
灰尘散去,江谣冷冷地开口:“看够没?挡着路。”
妇女们挤在起,看江谣又高又凶,还是个年轻小伙子,嘟囔几句埋汰他。
“有病吧?”
刘阳房间门打开,他坐在床上,惨白着脸,不知所措地盯着这些“客人”。
房东开口,继续刚才话:“小刘,不是们要赶你走,最近闲言碎语太多,你要不然换个清净地方,好好休息下。”
人群里传来细细碎碎地讨论声。
“同性恋喏,男人喜欢男人,变态呀。”
“以前怎没看出来,还觉得他挺正常个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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