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谣戴手镯却没有违和感,细细截手腕,皓白如雪,男人只手就能捏两个过来。抬起手时候,袖口往下滑,露出更多雪白皮肤,上面能看见青色血管。
就像上个世纪军阀太太,戚禾目光向下,瞥见江谣细细腰,便在心里评价:他应该穿件旗袍。
衩要开高高,“江太太”大腿要露多多,但是也不能露太多,否则别男人读能看到。
走路时候要学会扭腰,左下,又下。
鞋跟也是细,巴掌握得住脚背塞进细细高跟里,像踩着高跷公主,让他走也走不稳,晃得弱柳扶风,便叫男人心醉。
除热衷买衣服,还热衷给他买房,就跟过家家差不多。
江谣身上戴戒指、项链,都是陆雪时在世界各地花天文数字买。
原本以为那个翡翠已经是陆雪时这个恋爱脑能花最多钱,结果江谣还是小看他。
到会场,江谣摸下镯子。
穿西装带镯子十分奇怪,但镯子戴上去之后取不下来,江谣试很多办法无果之后,干脆就这不伦不类带着。
他挠下脑袋,递给江谣张邀请函:“朋友办个酒会,你来参加吗?”
江谣:“酒会?”
戚禾:“对,也算不上酒会,朋友打算在酒会上弄个小拍卖会,很多收藏家都会来。”
江谣心念动,他求婚烛光晚餐上,还差瓶红酒。
遂应允。
过年前,江谣把公司事务都暂停,专心致志准备起求婚事情。
老胡不乐意给他出主意,江谣只能自己瞎忙活,又是订玫瑰又是找酒店,等忙完才发现,好长段时间没见到陆雪时。
临到年关,陆雪时工作前所未有繁忙,在家里开几次国际视频会议,江谣晚上还给他做夜宵。
后来,干脆连家都不回,直接睡在公司里。
“江谣!你去哪儿,打你电话你都不接。”
想入神,江谣回头:“你愣着干嘛?”
戚禾脸爆红。
他连忙甩头。
江谣进门前还在试图摘下翡翠镯子,戚禾看向他,和自己想差十万八千里。
他走路很稳,每步都踏在实地,脸上带着职业假笑,站笔挺,除腰细腿长,怎看都是个不解风情直
戚禾出来迎接,注意到江谣镯子。
“你什时候买镯子?”
之前江谣穿衣服比较休闲,袖子能遮住玉镯,西装衬衫遮不住。
戚禾盯着盯着,就盯出点儿不样味道来。
男人戴手镯是很奇怪,像戚禾此类公子哥,喜欢带是手表,江诗丹顿、百达翡丽,百多万支,戴手上。
戚禾高兴走路打飘,回家把衣柜翻得鸡飞狗跳,终于找到从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
穿上它,又在镜子前美半天,才开着SUV去赴约。
江谣只穿件简单黑色西装,领带是陆雪时送条,为表示自己换过衣服,他还在西装上别个胸针。
也是陆雪时送。
他最近发现陆雪时很喜欢给他买衣服,跟小姑娘打扮芭比娃娃样,天套换。
戚禾急匆匆拦住他。
江谣脚步顿,手上玫瑰花微微下沉。
戚禾:“你给谁订玫瑰啊?”
江谣:“你找什事?”
戚禾见他不回答,也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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