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兄弟,躺在张床上,有何不可?”寒烨风轻云淡道,“兄弟之间,莫说是躺张床上,就是穿条裤子,也无需大惊小怪罢。”
江津:“……”又问,“那俩皆光着上身,如何说?”
“你都忘啦?昨夜贤弟你口吐污水,衣物都被……”
“停停停,晓得。”喝多会吐,江津是认。
他最受不,为何他会趴在寒烨怀里睡得那甜。
脸庞棱角分明,有些遭乱头发,还闭着眼,道:“天还早,再睡会。”
江津火冒三丈,挣脱寒烨束缚,起身破口大骂道:“狗!泰迪!”
劳资是个男人啊!男都不放过。
气不过再脚踹过去,却被寒烨抓住反手撂,再次倒进床窝里。
“贤弟,你冷静些,听解释。”寒烨压着江津,脸对脸道,“不是你想那般。”
于是迷迷糊糊间,手指开始行动,使劲抠那玉粒……
想不到还挺有弹性,再使劲些。
这时,双温厚手掌探过来,握住他双手,道熟悉低沉声线:“莫要再使劲,也是肉长。”
嗯?这玉石成精,还能说话。
好似有些不对……
不怕,谁知心里是个寂寥,寒烨心里这般想。
“那呢?”
“你?”江津哼哼傻笑,道,“你就是根大腿,让抱大腿而已。”
言罢扑下过去,死死拽着寒烨裤子,抱着他大腿,又道:“像这般抱。”
……
偏偏寒烨这时道:“贤弟你还说是你大腿,死死抱住……从大腿抱到胸膛……道自己无人疼爱,安抚许久,你方睡下。”
江津:“……”这下丢脸丢大发,大哥你别误会,真不是那种人。
“贤弟,其实都懂。”
解释归解释,你压着是为何?
此时,江津发现二人都还穿着亵裤,冷静些,道:“你先起身,放出来。”
两条汉子便如此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开始对话。
“昨夜贤弟你喝多……”寒烨率先道。
“……”喝多就能睡张床上?江津问道,“你怎躺在张床上?”
江津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光着上身,正趴在厚实胸膛上。
显然是男人。
“暖玉”乃是胸膛,那对“玉粒”岂不是……???
他竟然在抠……
江津瞬间睡意全无,欲要起身,却被那臂膀揽着,抬头瞧,正好撞上寒烨那张脸——
……
翌日,窗外已有鸟鸣,叽叽喳喳将睡得酣甜江津吵醒,半睡半醒江津赖着不愿起身。
好暖和,似是趴在块暖玉之上。
无怪睡得如此舒坦。
只是这好端端块暖玉,为何偏偏多两颗玉粒,真是疙人,将它们抠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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