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为他披上衣服:“原来是想家。宫中嫔妃想家也多,等少侍侍寝之后,位份升高,以后就可以把老爷和夫人接到宫中相聚几日。”
明长宴无心听她废话,兀自沉浸在那段梦境中。从大月回中原没多久,天清接连出事,他被六大门派
明长宴还想与伊月说些中原趣事,鼻尖动,闻到股暗香。
“伊月,你屋子里点什,为何有香?”
伊月没说话,明长宴抬头望去,视线片模糊,他喊道:“伊月?”
明长宴揉眼睛,醒。
茯苓拧干帕子,诧异道:“少侍醒!”
伊月道:“是布奉吗?”
明长宴调侃道:“是妹夫。”
伊月脸色红,嘀咕道:“你戏弄。”
明长宴道:“不敢不敢,今日真遇到布奉,他猎头小鹿,说要把鹿角摘下来做成首饰送给你。哦,还有这个。”
他从怀里拿出支羽毛笔:“布奉托带给你。你笔是不是坏,他说你很久没有给他写信。”
。去年答应她俩带,你等明早她们伺候你起床时候给。别说来。”
伊月将其中把梳子推回给明长宴:“把就够。小骰子被阿爸杀。”
明长宴愣。
“不喜欢阿爸,他脾气越来越差,动不动就杀人。你带走吧,哥哥,今年就走好不好?还要带小铃铛起走,阿爸杀小骰子,她吓坏。”
明长宴回过神,揉把她头发,叹口气:“今年不行。在中原根基未稳,还需要年才能把你悄悄带走。今年带你走,不能保你周全,等到明年,明年就有能力和阿爸抗衡。”
明长宴坐起身,头发散背。暗香愈加浓郁,他问道:“怀瑜来过这里?”
茯苓将帕子递给他:“小国相刚走。”
明长宴叹口气:“难怪不得。”
茯苓察言观色:“少侍,你心里可有不舒服地方?”
明长宴摆摆手:“没有,做个梦,梦见以前家里段事情。”
伊月把笔收起来,回道:“哥哥说。你在中原这久,怎也没给找个嫂嫂?”
明长宴翘着脚,哈哈笑道:“嫂子嘛没找到,但是养大堆小崽子。”
伊月向往道:“等到天清派,也要学武功。跳舞好没意思,总是那支舞,年年跳,跳这多年,脚都要断。”
明长宴道:“逐月大典每年次,由不得你不跳。不过,等以后到中原,就教你武功。”
伊月从床上拿起本古籍,上有《神女大歌书》五字,内容便是逐月大典需要吟诵曲词。明长宴见此书,也分外亲切。他少年时与伊月共同学**歌书,因他是男子,巫祝只让他全篇背诵,伊月却还要学习祭祀舞。
明长宴嘴上这说,心中却知道,天清派在中原武林形势比他说出来更加严峻。直觉告诉他,现在不是把伊月接到中原最好时候。
伊月趴在桌上,用手拨弄着茶杯:“不喜欢月亮,它很大,很无聊。”
明长宴见她神情低落,便岔开话题,说道:“你猜今天从乌安回来,见到谁?乌安族勇士在森林里围猎,拔得头筹……”
他故弄玄虚,果然,伊月听到乌安族三字,便眼巴巴看过来。
明长宴继续道:“你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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