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袖口抖,明长宴手中赫然多四根针。
小和尚道:“他有针!会不会……”
大和尚说:“有针怕什?难道你还以为明长宴活着吗,当日那多人同看着他摔江里去,不过是有几根针。用针人难道少吗!”
二人说话声音没有压制,明长宴听,笑愈发猖狂:“不信啊?
明长宴摆摆手,后退道:“好说好说,哪里都好说。不过,看几位意思,是不打算放过。”
小和尚骂道:“你妈!从楼上跳下来不分青红皂白踹们,现在难道诬赖们不放过你!”
明长宴大惊失色,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口吐污言秽语。”
几个和尚脸色变。
小寒寺虽然挂着个寺庙知名,可行为做事却极其简单粗,bao。明长宴被肃清后这两年来,他们索性连和尚都不想装,除秃瓢和穿衣之外,完全看不出是出家人。不过,他们虽自己不愿意做表面功夫,却也不准其他人来拆穿。
小和尚撩开袍子,虽然广陵几乎随处可见扮相成念君子冒牌货,但是如此肥硕‘明长宴’,大概是头回见到,讥讽道:“明长宴,别两年,你倒是吃肥不少,功夫都长到肉上去吗!”
‘念君子’道:“秃驴,管你们什事!”
小和尚道:“你既然是明长宴,小寒寺定要为武林无辜侠士做主,你灭那多门,万死不辞!”
明长宴听罢,连忙伸手:“劳驾,打断下,明长宴何时又灭门?”
小和尚眉头挑,问道:“你又是谁?”
明长宴与小寒寺积怨已久,且仇怨很深,堪比某某潭水深千尺,是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陈年芝麻谷破烂事。
老秃驴牵着小秃驴,势要问明长宴讨个说法,
两厢僵持,被绑着黑衣人挣开绳索,大喊道:“好大胆子!”
明长宴心中凛,感慨道:好熟悉开头!
果不其然,似要印证明长宴所思所想,地上黑衣人跃而起。
明长宴如此说,倒叫这几个秃驴捡点脸皮回来。
“那你想怎办?”
明长宴哈哈笑道:“怕个打你们四个,你们输很没面子。所以决定个打你们个,这样,你们输就没那丢人!”
小和尚说:“狂妄自大匹夫!”
明长宴摆手:“说,就是明长宴。明长宴打你们四个,难道还能用五根针吗!”
明长宴哈哈笑:“实不相瞒。其实也是明长宴。”
小和尚道:“胡搅蛮缠!”
两句不到,便打起来。那位‘念君子’见势不对,连滚带爬跑,明长宴打四,很是吃亏,不消片刻,便有招架不住意思。
他连忙道,“劳驾!诸位,小寒寺是用嘴超度,不是用手超度吧!”
小寒寺几人看着他:“且问你,你是哪里来明长宴?”
“你们不知道是谁吗!”
明长宴见他身黑衣,腰佩把长刀,后背面黑纱斗笠,肩批条三尺披风,悚然惊。
“本少侠就是念君子!是明长宴!瞎你们狗眼吗!”
此话出,小和尚定力不佳,笑出声来:“你?你是明长宴!哈哈哈哈哈!”
自称念君子那位好汉,长八尺,宽八尺,颦笑,地动山摇,委实壮实,委实肥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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