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若有所思,站在窗口凝神静想片刻,突然身形动,他从窗口翻出去。
怀瑜碗茶打翻在地,第二次看他从窗口翻出去,实在生气,便想开口就骂。结果,脑子里搜索半天,找不出骂人词。毕竟他长这大,从未有人教过他如何骂人,更重要是,从未有人能让他生气到想要骂人。于是嘴唇抿又抿,实在骂不出来,只凶巴巴地喊句:“明长宴!”
明长宴此人,无论是跳窗,跳楼,跳墙,或者是跳江,拢共就那个姿势。不管自己伤多重,跳下去有无生还机会,都不管,总之,先跳再说。
落地,明长宴拔剑而起:剑,是前日从兵器库买把好剑。
他剑所指之人,是名白衣少年,此人见他来者不善,当即挥剑迎上,二人句不说,纠缠在块儿。
怀瑜看着他,明长宴思索半天,恍然大悟:“难道是三缺?”
“明长宴,你有意思吗!”
明长宴哈哈笑道:“没意思没意思,看气氛太紧张,开个玩笑嘛。”
他道:“现在事情就好办,既然不是瘟疫,是下毒,那就定有解决办法。小怀瑜,接下来还要麻烦你。”
临走时,明长宴心中还是肉疼,还想爬进去把夜明珠捡起来,当然,没有成功,被怀瑜拽着领子拖回驿站。
颗夜明珠,解开外面黑布罩子,霎时间光芒大亮。没等明长宴开口,怀瑜手抬,这颗珠子便滚到沟渠里面。
“怀瑜!!!”
怀瑜出手极快,抓住明长宴要跳下去身体。
他道:“你不是看不见吗,现在有没有亮很多?”
明长宴转头,悲痛欲绝,险些把‘败家爷们’四个字写在脸上。
明长宴所用剑法,正是天清六剑。对方用剑套路,竟和他模样,那人用力,剑挥开明长宴,喊道:“你是什人!为何会天清剑法!”
“教你剑法人,怎会不用天清剑法。”
明长宴道:“明月,拿稳你剑,接下来剑,会要你命。”
明月脸色惨白,先是震惊,然后是大喜,却在听到明长宴这句话之后,成悲绝
六日之后,其中名自愿被怀瑜救治瘟疫患者,身体已无大碍。他下床之后,涕泪纵横,连着给怀瑜磕十几个响头。明长宴怕他刚从鬼门关捡回条命,如今磕下去,只怕又死回去,连忙叫人把他带出去。
人走后,明长宴坐下道:“如何,这几日得出什结论没有?”
怀瑜倒碗茶,开口道:“没有。这种毒闻所未闻,中原尚未见过。”
明长宴:“两年前,龟峰派就是死于这种毒。什毒,可以让人浑身硬化?”
怀瑜道:“从未听说。”
怀瑜眉头蹙起:“棺材是空。”
此话出,冲散明长宴肉痛感,接着夜明珠光亮,二人看分明:被水冲开棺材中,空无人。
明长宴道:“果然如此!”
怀瑜嗯声,又说:“你什时候猜到?”
明长宴拍手:“如果瘟疫不是天灾,是人祸。那这个人到底为何要下毒,又为何要把下毒制造成瘟疫假象。想来想去,都只有个原因,他需要死人,或者说需要人。只有瘟疫,死人才多,就算消失,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只不过,他要人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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