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又问几句,扣下明月,将他安排到驿站中。
怀瑜问道:“你想怎办?”
明长宴:“找两个武功好
明月道:“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你为什会怀疑。大师兄,命是你救回来,如果你觉得是做,你现在拿走它,没有半分疑问。”
明长宴问道:“玉佩。你给那块玉佩,去哪里?”
明月:“不知道,你跳下烟波江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块玉佩。”
明长宴问不出所以然,头痛欲裂。小铃铛固然不会骗他,但明月句句所言也不似有假。索性,他换个问题:“就只有你个人吗?其他人呢?玉楼呢?”
明月表情愣。
他神情茫然,好似真不知为何明长宴会突然揍他,也不知自己到底做什坏事。
明长宴拳头捏紧又松开,咬牙道:“先吃饭。吃完,有话问你。倘若你敢说句骗,就算是你也不会客气。”
明月捂着肩膀,那处滴滴答答流血。明长宴走步,他就跟步。剑握不住,便抱在胸前,可怜兮兮,叫明长宴奈他不何。
他拿明月剑,又抓着明月到街上药铺,胡乱买些止血药,往他肩膀上抹。明月不敢说话,只直低头。
出药铺时,正好撞上怀瑜。
。他脸上神色轮番几遍,最后显出片空白:“大师兄、大师兄……你没死,活着、……”
神情变幻之时,把剑,穿透他肩膀,明月猝然顿,吐口血出来。
明长宴拔出剑,明月没支撑点,猛地往地上跪。
“拿稳你剑!”
明月捂住肩膀,口吐红血,茫然道:“大师兄,你为什打?”
明长宴放下茶杯,说道:“他没来?”
明月顿下,缓缓道:“没来。这次,只有个人来。”
明长宴没有多疑,喝口茶,继续问道:“你怎会来广陵?”
明月道:“江湖上许多门派都安排门生来广陵,天清自然也不能无动于衷。”
明长宴听,心里便有数。别门派送过来调查门生,多半是外门弟子。而天清两年前元气大伤,加之明长宴身死烟波江,外门弟子应当都收拾包袱奔向更好前程。因此,这次瘟疫,才会叫明月这样内门弟子来赈灾。
怀瑜神色不善,明长宴摆手:“找个酒楼,有话问他。”
饭结束,明长宴敲打桌子食指,终于停下来。
明月放下筷子,明长宴道:“肩膀还痛吗?”
明月摇头:“大师兄,没有杀伊月。”
明长宴:“理由,解释。”
明长宴掐住他脖子,将他往上提,脸上表情,似悲似恨,“你杀伊月。”
明月双目瞪,猛地挣扎起来:“什、什东西?没有……没有!大师兄,听不懂你说什!肩膀好痛,大师兄,好痛!”
明长宴呼吸猛地顿,手下力气松几分,明月狂咳阵,擦把脸上眼泪,“大师兄,没有,你、你还活着,你怎不回家,怎不回天清……”
明长宴:“住嘴。”他按着太阳穴,问道:“不是你把伊月带给万千秋,还有谁?”
明月摇晃着站起身,“大师兄,没有。”半晌,他又突兀地说句:“师兄,肚子好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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