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坊层楼叠榭,十分广阔。
明长宴道:“想不到这元和坊这大,楼房这多,这下找起来就麻烦。难道,要间间去看吗?”
“这男子也就算,若误入姑娘房间如何是好。不妥,要想个法子。”
怀瑜淡然道:“
怀瑜开口:“在路上看见李闵君和你小师弟。”
明长宴愣下,松开鹿角。白鹿如愿以偿地蹭着怀瑜。
“他?定是大宴封禅缘故。他们住在哪里?”
怀瑜道:“元和坊。”
明长宴听罢:“不错。住得尚可,看来天清也不是很缺钱。反正现在离大宴封禅只剩个月,找个时间,去偷偷地看他们眼!”
他边喂鹿,边伸出手——先伸出两根手指头,慢吞吞,模仿着走路姿势,点点朝着鹿屁股前行。
乘其不备,猛地揪住鹿尾巴。白鹿猛地抬头,明长宴知道自己时间不多,连忙揪住它屁股,狠狠地抓两把,白鹿顿时清醒,意识到自己受“邪魔外道”物质诱惑,最宝贝臀部还因此受到侵略,实在是有辱自己身为鹿尊严。它十分嫌弃地抖两下,两个后蹄子蓄力,出其不备,将明长宴狠狠踢。
明长宴被它这力气踢得往后退好几步,撞到个人。
他不用回头看,闻香识人。因此,当务之急是对白鹿进行深刻思想教育。
“你怎回事!摸下你屁股怎!你是姑娘吗!”
,此时却义正言辞地教训道:“什不得玩笑也敢开!当年没见识过他脾气吗!”
秦玉宝捂着脑袋,十分委屈:“所以特意等他走才偷偷说下……”
李闵君又是巴掌拍去。
秦玉宝什也不敢说。
白鹭书院,个人,头鹿,正滚在地上,滚得十分欢畅。
怀瑜按着他手臂:“带你过去。”
明长宴笑道:“行,未尝不可。等晚上时候,你带去。”
二人约定,天色将暗,便从白鹭书院出发,往元和坊走去。
路上,明长宴许久没见师弟们,略有些紧张。
等到元和坊时,已月上中天。
白鹿见怀瑜,全然不理会明长宴话,撒开蹄子就要往怀瑜身上扑。可惜,此刻明长宴正大摇大摆占据着怀瑜,小白鹿左右跳两下,无从下蹄。
明长宴发现这点,哈哈笑,手手脚脚都罩着怀瑜,企图将怀瑜全部遮住。他嚣张道:“小蹄子,你不让摸你屁股,也不让你摸你小主人!”
白鹿“呦呦”叫唤两声,急得用头上角狠狠地顶开明长宴。
明长宴把捉住它角,教训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还是你主人比较可爱!”
说完,他回头道:“对吧,怀瑜!”
鹿打滚,人也打滚。
滚几圈,人爬起来,说道:“不闹不闹。”
此人就是明长宴。
他抱着鹿头,小白鹿十分不愿,直往后面挣扎。明长宴又从怀中掏出几块点心,喂它吃。这白鹿立刻老实不少,前膝微屈,乖乖地趴在他腿上。
明长宴故态复萌,又开始觊觎白鹿屁股。那处毛最多,肉最软和,摸起来十分舒服,拍起来那声音脆生生,实在是块风水宝地。可是这位鹿大哥十分讨厌别人摸它屁股,除怀瑜,谁摸都要挨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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