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正直地点点头,随即指责道:“好好说话。不要见面就骂人。”
李闵君尖叫道:“你他妈没死!你还坐在这里让好好说话!你看现在像能跟你好好说话样子吗!明长宴!”
明长宴早就料到会有这出,赔笑道:“别喊别喊,孩子看着呢。”
他道:“你坐下来,喝口水,慢慢跟你解释。”
三个小师弟眼泪说来就来,但是碍于男子汉大丈夫,不可轻易流泪,于是抿着唇,皱着脸,努力憋着不哭。
明长宴拍拍衣服上灰尘,咳嗽声,笑道:“好久不见啊!”
四人看清楚他脸时,齐齐愣住。
明长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又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怎啦,吓坏吗!先说好,不是鬼,是人。不信,你们可以找个人来听听心跳。”
现场,四人依旧愣住,没有动静。
明长宴只能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碗茶。
听到这句,明长宴愣好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之前说怀瑜永远都是他哥,结果喊着喊着就忘这个“尊称”,最近已经有好长段时间没这喊。
“怀瑜哥哥,好,好,记得!”
怀瑜满意地点点头,这才问道:“为何心虚?”
明长宴道:“如今三年晃而过,这时候跳出来,他们会不会怪?又或许,他们认为死,若突然活,会不会成为多余人?”
怀瑜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不用想。”
他指指元和坊后院。
原来,这处,有间带院子房间。约莫有四五间房挨在起,而院子中,正有四个人人影,正是李闵君等人。
多年未见,明长宴有些恍惚。
他眯着眼睛,仔细看去,感慨道:“那个最前面,是不是玉宝,竟然已经长得这高。记得三年前,他好像才到大腿。”
明长宴十分对不起他们,个脑袋上摸把:“没死呢没死呢!还哭啊!”
李闵君冷静下来,问道:“你怎活下来?”
明长宴长话短说:“三年前,在龟峰山回来路上就察觉到体内中毒。没走到烟波江,毒就发作。这时候,已经几乎不能动弹,运功逼毒也不见好。没有办法,只能先把柳况给虫蛊埋进身体
谁知,茶还没到嘴边,就被李闵君用手打飞。
茶碗正好碎在明长宴影子上。
秦玉宝猛地反应过来:“二师兄……有、有影子!有影子!”
明长宴笑道:“当然是有影子啊,因为是人嘛!”
李闵君震惊至极,脸上表情都有些扭曲:“你他妈没死!”
明长宴叹息:“你不懂。近乡情更怯!”
怀瑜突然提着他领子,将他往院子里推。毕竟,再任由明长宴站在房顶上伤春悲秋,恐怕等到明天早上,他也许还在“情怯”。
明长宴个不稳,飞升而下。
秦玉宝第个反应过来,拔出剑立刻剑尖指着他。
“是谁!”
怀瑜道:“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
明长宴摸摸鼻子,说道:“准备下。”
怀瑜挑眉。
明长宴深吸口气:“怀瑜,老实说,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说些心里话,你可别笑。事实上,本少侠有点心虚。”
“你怎称呼?”怀瑜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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