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笑道:“丑观音配合他,演出戏,用来警告,他马上就要报仇。”
怀瑜道:“看来,就是在赏花宴那场戏。”
庄笑:“白瑾当时坐在你们身边,想你们也不会对她产生怀疑。不过,台上那个‘丑观音’,应该是她同伙。早在广陵时候,就知道白瑾是丑观音,不然,你以为苏禾为什会找你去看白瑾手臂?不过,你和明长宴都是废物,给提醒,竟然还没有杀她。”
怀瑜冷淡道:“你认识丑观音?”
庄笑答:“不认识‘丑观音’。她针对,是因为赵苏禾。”说罢,嗤声:“废物多作怪。”
李闵君道:“庄笑没死?”
明长宴:“怀瑜只是重伤他,但是没有杀他。”
李闵君道:“这种人死不足惜,救他做什?要说该千刀万剐,永不超生。你去地牢中,问庄笑什事情?”
明长宴说道:“两个问题:百里和他是什关系,丑观音和他是什关系。”
李闵君:“丑观音?你越说越糊涂,这件事情又和丑观音有什关系?”
不散。若此人出现在怀瑜面前,他立刻就能知道,是谁盗走神仙草。”
李闵君道:“等等,脑子有点乱。个个来问,怀瑜,怎会在皇后哪里动手脚?他是什人?什身份?”
明长宴想起,当时怀瑜在天清时候,连他都以为,对方只是个溜出来玩小少爷,谁知,他来头如此之大。
他不做隐瞒,直接简要说明:“怀瑜是本国国相。”
李闵君呆愣两秒:“国相?哪个国相?劳驾,问问,难道是那个云青仙人吗?”
回忆到这里,李闵君忍不住插嘴道:“也不是很明显互相针对嘛!小孩子吵架吗,互相在背后说对方坏话!”
明长宴鄙视地看他眼,道:“怀瑜后来调查过百里灯,他在皇宫所用身份和姓名都是真实。既然是真,他个孤儿,无亲无故,不是自己用神仙草,那
明长宴瞥瞥他,道:“你能不能别总是插嘴,你再插嘴,就要打你。”
李闵君识时务者为俊杰,闭嘴。
数十天前,怀瑜在地牢中,问庄笑这两个问题。
地牢阴暗潮湿,庄笑靠在墙上,右脚屈起,也不在乎手脚上铁链,笑声,答道:“百里灯师门为所灭,他是个孤儿,恨至极,与不共戴天。但却放他命,让他随时找报仇。”
怀瑜道:“他如你所愿。”
明长宴点头:“正是。”
李闵君脸色登时白。紧接着,阵白,阵青,最后言难尽道:“还以为,是你运气好。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嫁得好。”
明长宴懒得理他,继续道:“赝品神仙草气味,就在百里灯尸体之上。所以,们可以确定,他是直接接触过赝品神仙草。百里灯为十三卫侍卫长,接近皇后所在永仙宫不难,十有八九,神仙草就是被他盗走。”
话题转,李闵君直接问道:“他要神仙草做什?听闻,神仙草这个东西,若是给身体康健之人吃,药性太烈宛如毒药,会七孔流血而死,若是用来杀人,没必要冒着那大危险偷神仙草。”
明长宴点头:“也不知道,但是他已经死。所以只能去地牢中,问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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