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脑子里边想着以前事情,喃喃自语:“不知道她要什。从小时候便不知道。”他回过神,正色道:“总之。不管此人是不是她
明长宴闭上眼睛,冷静片刻,缓缓问道:“丑观音是否在帮嫁衣阎罗寻神仙草?根据那个先令人亢奋活力四射,后来又衰败致死‘毒’来看,这些真是‘毒’吗?还是说,是制作失败‘药’?嫁衣阎罗做这些,是否是在做关于药物实验,因为他没有神仙草,所以他想制造出和神仙草样东西。”
“嫁衣阎罗是否是个身患绝症体弱之人?”
“为何华姑娘要和你们不辞而别?”
“为何醒来去皇宫,就被丑观音知道?顺便说,去皇宫找神仙草这件事,也是华姑娘告诉。”
“问她伊月尸体去哪里,是不是也在骗?”
是给谁用?还有,丑观音凭什帮他个小小侍卫做戏复仇?”
李闵君恍然大悟:“你是说,百里手上有‘神仙草’信息,以此作为筹码,让丑观音陪他做戏。”
明长宴点头:“你悟性不差。知道丑观音真实身份,就是那个天下第美人离离,她是个身体康健人,用不上神仙草。那她是为谁寻神仙草?”
李闵君看起来三观都被震裂:“离离?天下第美人离离!?”
明长宴道:“三个疑点。”
明长宴像是问李闵君,又像是问自己:“什人……武功在之上,可以完全获得伊月信任,可以获得信任。能瞒下大月公主之死,玩弄中原武林于鼓掌,两国之争由他纵横捭阖。”
李闵君听得后背汗毛竖起:“若真如你所说,此人必定是个、个……”
疯子?神经病?乖张?偏执?疯狂?
什都不足以形容此人。
李闵君道:“难道你觉得,这个权势滔天,深谋老算,丧心病狂人,会是华姑娘?就她那个身体?她为什!她害你有什好处,况且,做这多事,她能得到什?”
他伸出第根手指:“在广陵,河伯娶亲事中,们曾经直面对上过丑观音,她被怀瑜所伤,本想将她拿下,可是没想到,那个嫁衣阎罗竟然出现,帮助丑观音掩护,让她逃出。”
第二根手指伸出:“又是在广陵,当时广陵所发瘟疫,实际上是有人在水源投毒。那个病情是先令人亢奋,活力四射,后来过些天,又衰败最后致死……相信,这个毒发症状,你不会陌生,三年前,龟峰派就是死于此毒。而投毒之人……查到投毒者便无法再往上继续查。”
明长宴伸出第三根手指:“还是在广陵,因为这个瘟疫,广陵向‘河伯’献祭很多少女,可没想到他们在广陵雁荡河底下发现许多还活着少女,说是会被纸人带走。众所周知,能操控纸人,只有那位嫁衣阎罗。”
他最后总结道:“乍看瘟疫好像不是嫁衣阎罗所为,可若不是这瘟疫,便不会有那些被献祭少女。那嫁衣阎罗做制造瘟疫,关押少女是为什?们本来以为是邪教、祭祀之类东西。但是旦连上丑观音在帮别人寻神仙草,这个举动就有别意思。”
李闵君愣在原地,明长宴思路清晰,抽丝剥茧分析,几乎所有矛头都指向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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