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明长宴正好低头咬断线。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怀瑜,脸上表情动。
怀瑜今日穿件藏青外衫,深色衬得怀瑜皮肤愈发苍白,白得在黑夜中仿佛隐隐透着微光般。
怀瑜道:“怎没束发?”
明长宴此刻是散发,又穿身比较随意白衫,不是常见简单干练装扮,在莹莹灯火之下显现出和之前格外不同气质。
明长宴对江湖日报兴趣不大,索性就坐在院子里发呆度日。
结果,刻钟不到,就无聊得想跳河。
他嘴里衔根草,无所事事地想道:以前倒不觉得日子无聊,看来还是因为怀瑜在身边缘故。故现在他不在,做什事情都没意思。
越想越觉得这个推论很有道理。
明长宴又把嘴里草吐出来,去找怀瑜那头小白鹿玩。
?”
柳况开口:“是木图。”
明长宴与李闵君互相看眼。大宴封禅决战,木图作为外邦发出信号重要人物,却在信号发出后,各国欲行造反时,领着阿加国队伍纹丝不动,阿加也因此逃过中原在事后“制裁”。更不说阿加之后系列匪夷所思反应,如今想来,光是木图主动告诉明长宴自己是外邦“信号弹”,这点就十分让人费解。
柳况道:“他要说事情,大概跟你们要说事情样。与其你们二人讨论,不如直接去问木图。相信他知道远远比你们多。”
明长宴道:“你说得好。他现在人呢,在哪里?”
“发带断。”明长宴反问道:“怎现在才回来,待会儿还要去见木图。”
“木图明天才能来。”
怀瑜往前走两步,又看到他手上东西。针线已经被他放到篮子中,明长宴手上只剩下个精巧荷包。
寻两炷香时间,明明每天都守在门口小白鹿也破天荒没找到,明长宴这下真是无聊大发。
绕半天,从半山腰又走回小院子里。院子里呆不住,又走到屋内。这走,正好就看见柜子前头篮子里,放着堆针线。
这还是上次他住在白鹭书院时候,让柳况给他带回来。篮子里面针线摆放乱七八糟,看就是有人动过模样。而动它们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明长宴。
他往边上看,果然,针线边上就是个绣架。架子上还搭着几匹精致非常蜀锦,明长宴盯着盯着,心念动,走上前,把针线往怀里揣,上院子里去。
两个时辰后,怀瑜从皇宫回来。刚踏进院子,就看见屋子内灯火通明。他心里顿,突然有些茫然。乍看这幕,他不知作何感想,只是不由自主地脚步加快,向屋子那边走去。
柳况道:“晚些时候过来。你还是先用膳吧。”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再过段时间,怀瑜处理完皇宫事情,恐怕也要过来。明长宴在心中合计下,决定等怀瑜来之后,起去见木图。
他当即同意柳况提议,吃完饭之后,等待怀瑜回来。
明长宴草草地吃两口,他下午吃完之后,晚上就不怎吃饭。因想要晚上跟怀瑜块儿吃,这时候,他就吃得十分敷衍。
距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李闵君跟她打声招呼,往江湖日报方向走去,到那头去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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