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条件反射地抱住怀瑜脖子,喘息口之后,又往前凑些,小口小口地舔着怀瑜嘴唇。他身上温度骤然身高,连带着脖子和脸都泛起情动粉色,双眼半阖,睫毛颤动不已。
他靠近怀瑜就腿软,如今虽然是自己凑上去吻他,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若不是腿边还有个凳子,明长宴恐怕已经软倒在地上。
喘息间,明长宴还不忘这里是白鹭书院,边同怀瑜亲吻,边还不忘问道:“小怀瑜,这里可是白鹭书院,确定这样真可以吗。”
明长宴没吹出自己想吹牛,便愣住,像是没回过神。
大宴封禅之后,明长宴因身体原因,躺在床上躺好几天。他耍赖,要怀瑜不但白天要陪着他,晚上也要陪着他,否则他就要全身疼痛,不能下地。
怀瑜懒得拆穿他拙劣演技,明长宴要他陪,他便把皇宫事情放大半,晚上直接留在白鹭书院,不回九十九宫。
不过,明长宴要他陪,也只是单纯陪而已。二人晚上虽然睡在同张床上,却为顾及明长宴伤口,从来都是乖乖睡觉,什都不多想。
日子长,明长宴便把之前在九十九宫发生那件事情给忘记。对怀瑜是点也不设防,想尽办法作死撩拨,被对方瞪之后,反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觉得自己不起极。
他看眼,明长宴就将荷包拍到他怀中。
“送你。”
怀瑜捉住他手,同时又将他手中荷包取下来。
“你回来得这迟,怕你想,就给你做个荷包,让你用来睹物思人。”明长宴炫耀着,继续说着,“当年临安府千金小姐排着队买都买不到,今日便宜你。”
怀瑜摸摸荷包,上头绣朵巧夺天工莲花。似乎凑近闻,还能闻到莲花香味。
试问,当今世上,还有谁敢在云青床上蹦跶得这欢快,还能不死?
如此,明长宴伤好全之后,也没改过这个习惯。见着怀瑜,仍然撩闲不已,好似不调侃对方几句,自己就活不痛快似。
虽不是第次亲吻,但是二人在此之前,却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这般亲密过,好在明长宴只是愣瞬,便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尖,舔舔对方嘴唇。
“这着急,看来是真很想。”明长宴只是被堵话,随口说,谁知道似乎听到对方“嗯”声。
明长宴还未反应过来,耳边轻轻地响起声:“很想。”
明长宴使针使惯,绣个荷包此类都是小事情。他针法活泼,线条明快,荷包握在手中,单从功底和精细程度来看,当真是千金难买,价值连城。
他见怀瑜看许久,心中暗自窃喜,心道:看来这小子很喜欢嘛,也不枉在这儿干巴巴地坐两个时辰。
明长宴心里得意,嘴上就忍不住吹嘘:“不是说,天下最好绣娘都不定有绣这好。对,可听说,中原女子若是心仪什男人,便给他绣荷包。看你是没机会得到别人荷包,不过不打紧,谁叫本少侠心灵手巧,恰好就会这招,算你走运……”
话未说完,明长宴被怀瑜结结实实吻上来。
他剩下话都吞进自己肚子里,要说话也消失在二人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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