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闵君端药上楼,走到房门口时候,正打算推门而入,思虑片刻,还是敲敲门。
怀瑜起身去开门,明长宴勾着他衣襟,扯开些。
他合拢衣服,打开门,李闵君道:“药已经煎好。他人怎样?”
怀瑜道:“发热。”
李闵君道:“早上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是没多想。只是……”
怀瑜不让他踢,每次掀开点之后,他都尽职尽责把被子重新盖好。
三番两次之后,明长宴终于受不,又出声道:“难受。”
怀瑜放轻声音:“吃完药就好。”
明长宴糊成团脑子勉强动动,生出丝拒绝心意来。
“不吃药。”
怀瑜喂到嘴边之后,明长宴抵死不从,就是不肯张口。
双手缓缓地从被子中抽出来,放在胸口,推开这碗水。
“不喝……”
怀瑜道:“这是水,不是药。”
明长宴当然知道这是水,不过他现在意识不清醒,说话也不愿意多说,扭开头,坚决不肯喝水。
怀瑜跟明长宴房间离后院很近,打开窗就能看到外面风景。
他正风寒,怀瑜没开窗。
明长宴身上发着热,还被他捂在被窝里面,两床棉被盖得结结实实,不免左右乱动,作势要踢被子。
脚刚抬起来,就被怀瑜眼疾手快按住。
明长宴难受得不行,这下睡也睡不着,睁开眼,看见怀瑜。
时都是大师兄对们好,你难道不能体谅下大师兄吗?”
话题又绕回来,花玉伶反驳道:“当然体谅大师兄,没有说大师兄不好,只是觉得怀瑜哥哥太凶。”
秦玉宝老神在在道:“那可能跟们不样。”
二人互相看眼,高深莫测“哦”声。
正好,李闵君回来。
只是他未曾想到,明长宴现在身体如此不禁折腾。
明明起床那会儿还没什
怀瑜没回答他,只是把手放在他额头上。
明长宴甫接触到这只冰凉手,立刻赖上去。怀瑜身上温度似乎比常人低些,年四季都冷冷清清,与他性格十分相像。
他贪恋这点儿凉意,铆足劲儿往怀瑜身上贴。
被子也不要,衣服也不要。
蹭得怀瑜乱七八糟。
怀瑜端着碗,指尖都开始发烫,他转念想,就想明白。
“等它温之后喝。”
明长宴也不愿意喝温水。
他现在就像把自己扎进雪堆里面降降温,口干舌燥,最好还能吃口冰雪,给他喉咙到心口热度都降下来。
明长宴挣扎着又要踢被子。
他嗓子烧得难受,里面就跟放个羽毛似,又痛又痒。
“水。”
怀瑜听罢,从桌上到杯热水给他。
明长宴被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中。热水端在他手中,刚喂到明长宴嘴边,明长宴便感知到:这是碗热水。
他本身就热得不行,如今再给他端碗热水,简直难受死他。
看到秦玉宝跟花玉伶站在门口,先人后脑勺赏巴掌。
“站门口干嘛?明长宴呢?”
秦玉宝道:“跟怀瑜哥哥在屋子里。”
李闵君提着药:“那就用不着们。去把药煎,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粥。”
秦玉宝接过药,下楼问店小二要些煮药东西,提着就上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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