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还没收尾,很快,迷迷糊糊中明长宴感觉自己又被抱住。
怀瑜把他往怀中紧紧,语气也略有些紧张。
“你哪里不舒服?”
说完,怀瑜自己愣下。
也是昏头,他竟然脱口而出这样句话。怀瑜抿着唇,心中对明长宴“知而不报”那点儿怒气早就烟消云散。
明少侠自己身体,自己还能清楚不过吗。分明是早起就有晕眩感,但是着急着出发,又怕自己身体不好,怀瑜挥手批,十天半个月时间就被耽误。因此,他宁可藏着掖着,自己扛着,也不肯多说句。
按照明长宴开始打小算盘来看,他风寒是不会这快就变得这严重。可惜天不随人愿,明少侠运气不怎样,本来是三天之后才会爆发风寒,今天晚上就爆发。
并且来势汹汹,烧得明长宴云里雾里,如临仙境。
他抓住怀瑜衣襟,抓得皱皱巴巴。
李闵君药放在桌上,怀瑜在床边坐会儿,眼见那碗药渐渐地变冷,心里算下时间,想要站起身去端药。
花玉伶敲手,福至心灵道:“知道,怀瑜哥哥肯定生气!”
李闵君挑眉看他:“你又知道?”
花玉伶道:“当然知道。还知道他为什生气。”
秦玉宝不解,连忙问道:“为什啊?”
李闵君拧着他脑袋,押送他回去睡觉:“不为什,小孩子问这多干什。你知道隔壁小王哑巴爷爷为什能活百岁吗?”
特别明显症状,想来就应该是站在风口时候吹点风,导致后来伤寒更加严重。
李闵君道:“自见到他起,他就没生过什病。结果是在这儿等着呢,不病还好,病之后,自己叫什都忘。”
怀瑜见他放下碗,嘴里还絮絮叨叨念着明长宴事情,心中略有些不舒服。
“还有事吗?”
李闵君当时就噤声。
明长宴听得见他说话,但每每张口都深感疲惫。
只在怀瑜又坐回来时候,歪七扭八挂在人家身上。
明长宴又是个
谁知,他刚往外面起身,明长宴身子就跟着他起往外挪片刻。
他手死死抓着怀瑜,不肯松手。
怀瑜伸手去扯,扯两下,倒是把自己衣服扯开。明长宴发热时候,力气还挺大,拽用力又怕把明长宴手拽疼。索性,他脱外衣,先去端药。
明长宴失去他依靠,顿时躺平在床上。
他感觉心口血液都涌上脑袋,双眼发黑,难受地低吟声。
秦玉宝在李闵君手中奋力挣扎,“玉伶师兄,你告诉吧!”
花玉伶做口型道:会儿回屋告诉你。
李闵君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有看到这幕。
他心中想道:云青生气,还能跟谁生气?难不成跟他们生气吗?
非也,绝对是跟明长宴生气!
怀瑜冷淡看着他,李闵君干笑声,放下碗,出门。
关上门,门口两个小子就凑上来。
“二师兄!没说错吧!怀瑜哥哥真很凶!”
秦玉宝也道:“是吧,跟你说你还不信。要说,应该就送到门口,然后叫怀瑜哥哥自己来拿。”
李闵君双手抱着胸,摸摸下巴:“不对。他平时没这样,今日格外不耐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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