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禾神色纯良,十分诚恳,心里想却全是恩将仇报去谢青坟头踩两脚
戚禾听着他怀念语气,心里发堵,不过却也松口气,起码在性格上,他和那个人是全然不像。
不过说到这样人,戚禾忍不住道:“曲大哥那般?”
“有些相似,却也不尽相同。”
虽然形容上可能差不多,但在林织看来,曲梓珩和谢青是完全不同人。
戚禾心里却升腾起危机感,想着什时候把曲梓珩和严亦萱之间点破,让他们这对欢喜冤家早点过到块去。
林织口吻平静,让戚禾没法揣摩他是没那难过,还是不太愿意提及。
可戚禾不会不提,错过这个机会下次恐怕就不好问,无论怎样也要试试。
“师父故交想来性格也定很好,不知道那位谢前辈是什样人。”
戚禾话语里带着些惋惜,心里却希望是个老男人,也不枉他客气地提辈分。
他心思向来重,也有些其他想法,当初师父带他走,说原因他没有轻信,可似乎也没有别缘由,不过要是他同那个谢青相像话,切就合情合理。
戚禾设想过那个叫谢青人死,否则他怎会从未见过,可后来他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这些年他因为习武和师父变动几个地方,师父从未说过祭拜友人话。
他想,兴许只是在他不知道时候,两人碰面通书信,可没成想,谢青真死。
死在数年前,也就是师父年少时,也许是遇见他之前。
这让戚禾心里十分不痛快,活着人可以运作,死他也不能追到地下去。
“无碍。”
林织弯唇道:“他总希望能活泼些,希望不要为意义去做事,因为有些事情即使没有意义也让人高兴。”
谢青是个很会说废话人,时常干些很无厘头事情,只因想做就做,在心脏好之后他积极向上更不遮掩,林织难免被他影响。
戚禾若有所思:“师父当年带走,也有这个缘由在里面?”
林织笑称:“算是。”
“那也得好好感谢谢前辈,不知谢前辈葬在何处,逢年过节也好去供奉番。”
戚禾心里微沉,并不希望如此,他不想成为任何人影子,想到师父可能透过他看别人,心里酸涩嫉妒齐齐上涌。
林织被戚禾口中‘前辈’二字逗笑,心想着要是谢青听见戚禾这说,白眼得翻到天上去,怎也得讽刺番回来。
不过戚禾称呼也是合情合理,他是戚禾师父,谢青是他好友话,自然是和他同辈,而且从另种意义上来说,谢青确是戚禾前辈。
“他是个很闹腾人,似乎刻也安静不下来。”
林织想起曾经,声音里带着笑意。
林织简单答,没有多说。
他没什哀思,也不欲在戚禾面前多说,刺激下即可,怀念过多恐怕戚禾得郁结在心。
他自始至终不觉得自己念错名字会发生多大变故,只要他想,就能让浪点儿也翻不起来。
只要他随意找个类似于‘谢青从前就喜欢在他睡觉时候恶作剧捂住他口鼻’这样借口解释,戚禾也会信。
又不是戚禾亲眼看见他和谢青睡块,有什好慌张,林织甚至颇为恶劣地想,戚禾眼睛看不见,做到这事还挺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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