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灯光昏暗,照亮美人眼眸层水光,仿佛含着雾气。
“你这人怎上赶着给人当狗,不过就喜欢听话狗。”
蔺绥捧着燕秦脸,用鼻尖在他面上亲昵蹭蹭。
他话语带着轻贱,带着无上宠爱。
“真乖。”
余邻溪无奈道,准备给另外个朋友家人打电话。
“带他先走。”
“好,路上小心。”
燕秦看着蔺绥这番模样也觉得不好戴口罩,在下电梯时将蔺绥搂在自己怀里,避免别人看见蔺绥脸,他自己则是戴口罩,并不太担心。
燕秦将蔺绥扶在车后座,摆放着他腿,让他尽量舒适些。
入秋之际,气温陡转直下。
从之前炎炎酷暑到阴雨绵绵,也不过是夜距离。
夜雨迷蒙里,燕秦接到个电话。
“燕哥,你方便来接下蔺哥回家吗,这边经纪人忽然找有很要紧事情,必须要走开,找蔺哥经纪人也没有找到,助理也不在旁边。”
余邻溪看着坐在沙发上闭眼休憩醉不轻蔺绥,有些为难。
外人并未给予眼神。
燕秦低声和身旁人交谈,也并未投去视线。
这情况落在别人眼中,已然是严重分裂,毕竟圈子里人面和心不和多去,连在公共场合都不愿意做做样子,可见关系已经恶化到个程度。
蔺绥低头拨弄着手上戒指,心里轻笑。
他说燕秦入戏太深,燕秦还真是贯彻到底。
青年声音含糊温软,上扬眉眼里带着满意。
“你喝醉,先带你回家。”
“就在这吧。”
蔺绥舌尖舔舔燕秦眼尾,态度随意又强势。
“你怎会在这里?”
喝得醉醺醺人睁开眼睛,有些迷蒙地看着面前男人。
“来履行玩物义务。”
燕秦拨开蔺绥额间湿黏墨发,动作温柔。
被酒精侵蚀思绪人似乎有些迟钝,愣愣地看着他。
今晚这顿饭是起好朋友约,也不知道他们俩席间怎斗起酒来,那位朋友已经喝趴在桌底下,他没喝多少处理残局。
他其实也是存自己小心思,特意打燕秦电话。
燕秦匆匆赶到时候,接过已然神志不清蔺绥。
“他怎喝这多?”
“和朋友斗酒。”
只不过入不是安许,而是应亭。
暗中视线隐晦而炙热,如影随形。
他对燕秦注视太熟悉,听说狗勾最近过不太好,在和他上部剧杀青之后拒绝许多剧本,似乎陷入瓶颈期。
蔺绥可不打算味打压他,在拒绝同时吸引,才是上上之选。
该给他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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