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地嘶喊和反抗,可是却因为力气不够大而无法挣脱。
芭蕾舞服被剥半下来,腰和臀部裸露在外面被按在冰冷雪地上,那个人不断殴打着他头,兴奋地辱骂他:Sao货,男跳什芭蕾,你穿什东西,欠操!
那时候,他也觉得肮脏。
当被那样像牲口样对待时候,会觉得自己不再像个人。
被践踏着、侮辱着,明明是受害者,可是肮脏、有罪却好像变成自
他看起来很茫然,像是感觉不到淋在身上雨样。
黎江也这时才忽然发现,谢朗大衣还在他身上。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攥紧衣领,那秒,谢朗身上熟悉古龙水味道涌上来,就像谢朗身上温度样,环住他。
“小也,生日快乐。”
“长大,小也。”
可那瞬迟疑,却是如此百转千回。
终于,他还是说出来:“朗哥,其实和你做爱——第次、第二次、每次,都只是因为爱你而已。”
明明是声音那轻句话,却像是记重锤,锤得谢朗感觉胸口嗡嗡作响。
可他已经没有时间。
谢朗下意识地抬高声音,他感到种可怕急迫感:“小也!”
他会想哄他,他小花样小也。
可是这是第次,黎江也在他面前流泪,却流得那安静而悲伤。
男孩背微微向后弓起,那是痛苦、防守姿势,不想要他哄、也不想要他靠近姿势。
他们之间第次有这样无形、无法跨越鸿沟。
谢朗觉得心口很痛。
厌恶东西,本来就包含他。
因为他们关系,不是爱。
是肮脏、软弱、还有罪恶。
不是以爱为起点,所以也注定不会抵达爱终点。
黎江也终于还是哭。
“们起养,小也,不担心。”
黎江也颤抖下,匆匆地把大衣脱下来扔在旁边座位上。
他所拥有那些关于谢朗和他故事,曾经偷偷珍藏在心里那些美好记忆,他不知道该怎去忘记。
可是越拥抱它们,却越像是在拥抱利剑,只会将自己贯穿——
六年前那个冬夜,他被个男人摁在地上猥亵。
可黎江也却恍若未闻,他像是只雏鸟,执拗地飞去车外面风雨飘摇世界。
……
辆双层巴士恰好就停在前面,黎江也想也没想就冲上去。
他跌跌撞撞地走上楼梯,选窗边车座,当巴士开始发动时,黎江也忽然看到谢朗也从车里冲出来。
隔着被大雨淋得朦胧车窗,其实根本看不清楚神情,只能看到谢朗穿着单薄衬衫,站在瓢泼大雨之中四处张望身影——
可痛感却太陌生,也太剧烈,那从未体验过痛叫他几乎有些惶恐,可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朗哥。”
但黎江也抬起头:“你放心,不会再缠着你。”
像旋涡样、难以摆脱他,不会再那样。
他声音很轻很轻,把手放在车门上,在离去之前,他只有那瞬间迟疑。
或许是在那瞬间他才终于看到结局。
他和谢朗,他们彻底完。
“小也,不恨你。”
谢朗忽然陷入种混乱之中。
黎江也哭,这对于他来说几乎有种被训练过般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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