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枚小小彩灯。
他从黎江也圣诞树上偷来,写着Let’sDance小彩灯。
在绝境之中,那仿佛是枚来自神信物。
他忽然听到黎江也凑在他耳边,俏皮地小声说:“朗哥,其实都只是想着你自,慰。”
“真吗?”他也听到自己声音问。
冥冥之中,他总觉得这切罪恶好像也与自己有关。
那件事之后,他偷偷把录像带烧掉,像当初母亲烧掉父亲所有收藏品样决绝。
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切,而他已经全然地接受母亲想法——
母亲是对。
这切,都是罪恶。
“朗哥,总是想你,特别特别想你又不能和你打电话时候……太难受,然后就会看片。你呢,你会看吗?”
“……”
谢朗忽然整个人直接仰躺在地板上,这里那黑暗、安静、阴冷、还有不知道要被关多久那种无限漫长,对于孩童来说,曾经是种难以磨灭记忆。
可在这刻,他需要这里,他需要这间禁闭住他阁楼。
他躺在冰冷地板上,明明冷得想要打抖,可手却控制不住地,像是他十七岁那样莽撞地向下,想要去更温暖地方。
可他坠入,却又是个可怕又异常美好世界。
直白来讲,他每天都做春·梦,于是,他也每天手银。
他私下里,成为个非常堕落人。
谢朗坐在禁闭室里,冰冷木地板、冰冷墙壁,他在这片冰冷之中,身体却忽然感到有种熟悉战栗。
他又想起那些梦里……最总是模模糊糊,发生在梦里事是朦胧,梦里和他拥抱人面孔也是模糊。
“真!”
谢朗眼眶忽然热:“小也……”
也可以这样吗?
他闭上眼睛,可是当手再次触碰自己身体时候,却忽然感觉好像不冷,他摩挲着,呼吸声也变得低沉而嘶哑。
就在这禁闭切谷欠望小屋里,
“小也……”
谢朗把自己蜷起来,他用手不断地掐着自己胳膊,甚至因此产生种生理上痛苦。
仿佛他真已经坠入炼狱之中,滚烫烈焰,正在让他粉身碎骨。
谁能来救救他…
在那濒死刻,谢朗手指忽然触碰到地板上枚尖尖东西,他下意识地拿起来,睁开眼睛——
回忆阀门与身体欲望同时打开,谢朗感觉自己整个人,正在旋转着向下坠落,而下面是燃烧着滚烫烈焰地狱。
是,他度过与自律完全相反荒*十七岁。
在每天自责之中,在每天都担心被母亲发现恐惧之中,可怕事情到底还是发生——
那是个与今天样冷冬夜里,黎江也被摁在雪地里猥亵。
在刀刀刺向那个男人时候,芭蕾舞服、跳芭蕾男孩、情迷芭蕾舞、肮脏、下流、自·亵,这些词汇仿佛梦魇个套着个,将刚成年谢朗吞噬。
只是在醒来时候,那种美好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
而在这刻,年少时梦境,好像再次笼罩他。
谢朗有些惶恐地用力摇摇头,他再次感觉到坠落感觉,可身体却变得发热。
“朗哥……”
若有若无声音,轻轻、软软,像在他耳边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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