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好痛苦。”
谢朗在不断亲吻中终于发出低沉呻吟声,只能更死地拥抱住黎江也,反复呢喃着:“好痛苦,太痛苦,痛苦得没有其他办法,你明白吗?”
他从来没有把这样痛苦表露出来过,那双漆黑眼睛里流下滴滴泪水,额头那根青筋仍然在下下地跳着。
他痛苦而狰狞地哭,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样放肆地哭过。
而谢瑶怔怔地看着她长大、成熟冰冷儿子,竟然在另个男人怀里因为痛苦而嚎啕大哭,那种冲击与其说令她感到厌恶,不如说是让她感到彻底茫然——
谢朗也在黎江也耳边说:“她甚至不肯告诉,亲生父亲是谁。怎问……无论怎问,她都不说,她就是不说,她宁可被烧死也不说。不想姓谢,小也,甚至连自己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谢朗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他甚至像是躲在黎江也怀里,连语言能力都退化,只能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几句幼稚话。
“谢朗,为你做每件事都是有理由、都是为保护你,也是为谢家。你今天可以不理解,但是总有天你会理解,是你母亲,对你爱你永远也不会懂!”
谢瑶在背后沙发上歇斯底里地喊道。
可地板上两个人却好像完全把她这个人忘。
反应。
在黎江也摔倒之前电光火石之间,他就已经抱住男孩身体,两个人起跌坐在地板上。
拥抱……
拥抱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
黎江也死死地环着他脖颈,直到两个人距离得这近,谢朗才终于看到直轻声细语男孩额头上冒出多少紧张汗珠,那张娇小面孔有多苍白。
原来那才是她儿子吗?
“……明白。”
黎江也把高大谢朗搂在怀里:“朗哥,也没有爸爸,你记得吗?从小就没有爸爸,虽然说着不介意,小时候,心里直很遗憾,觉得有个爸爸就好,可是长大之后却渐渐明白,没关系,没有爸爸也可以坚强地继续生活。但你知道吗,就在刚才忽然想明白个道理——那就是所有遗憾都只存在于当下。就像你半年前没有看到《天鹅之死》,在那个当下,你觉得那是最大
“那就和黎家明样,姓黎好。”
黎江也环着谢朗:“她是混蛋。但们不理她,你看,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亲你,要气坏她。”
他这样说着,用柔软嘴唇缠绵地吻上来,最开始时候被谢朗推开,可他不依不饶地,又缠上去。
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谢瑶眼皮子底下拥抱、亲吻,说着这样悄悄话。
坐在沙发上谢瑶睁大眼睛,无措地看着这赤裸、同性之间亲密行为,像是个第次看到色情影片小女生样惶恐。
“朗哥……都知道,什都知道。”
男孩在他耳边轻声道。
谢朗本来以为是黎江也身体在颤抖,可是紧接着他意识到不是,是他自己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他胸口,直到拥抱住黎江也双臂都疯狂地颤抖着,那是某种东西即将崩塌信号。
他感到恐惧,可却又安心。
“她甚至不肯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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