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
开始傅延昇凑近他说话,其实戚屿就闻见对方满嘴酒气,但他以前从没见对方喝醉过,傅延昇又表现得那正常,他丝毫没有怀疑。
等戚屿意识到“傅延昇有点发疯”时候,已经来不及。
整整夜,戚屿也不知自己被迫听傅延昇多少骚话荤话,自己又被逼着说多少告饶之语,直折腾到凌晨时分,两人才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
次日戚屿是被阵电话铃吵醒,他个激灵,伸手抓手机,都没看眼就接起来:“喂?……”
幸好,打电话只是叶钦如,对方来跟他说公事。
傅延昇凑近他,意有所指道:“既然是为饯行,顿饭怎够,得做全套不是?”
因为上个月出柜,戚屿担心再刺激到爸爸,循规蹈矩个月,也生生禁欲个月。此时见傅延昇忽然对自己耍起流氓,戚屿面上臊,偏头淡笑:“行,那就满足你次。”
两人打车来到酒店,傅延昇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往床上拱,边拱边说:“个月,小鱼儿,你快想疯……这个月真是被你们父子俩搞得寝食难安、愁肠百结,刚刚在饭桌上听你说完那些话,才反应过来,亏大!们又没分手,为什要忍着不跟你上床……”
戚屿仰着脖子哼道:“你少嘀嘀咕咕,做不做?还要在十二点之前回家。”
傅延昇怔,这小混蛋还想回家?
也是你心甘情愿。”
他这番话说得从容不迫,和当初在临渊公寓故意刺激傅延昇,在假日酒店激将傅延昇都不同。
他没有赌气,没有抱屈,他坦坦荡荡,他真心诚意。
傅延昇只觉得阵肝颤,回想番过去,再看戚屿如今潇洒姿态,算是彻底明白什叫自食其果。
男人抓着酒杯,说个字:“好。”
戚屿答腔嗓音沙哑,叶钦如察觉出他状态不好,体贴地问他是不是感冒,如果不舒服,就叫他在家好好休息。
戚屿胡乱应几声,挂电话看时间,才发现快十点。
房间里窗帘紧闭,光线昏暗,他刚刚稀里糊涂,还以为天都没亮。
戚屿又查下未读消息和电话,发现没有父母,才松口气,浑身乏力地瘫回去。
傅延昇也被他刚刚那通电话吵醒,正半眯着眼,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见他放下手机,便凑过去吻他。
“做……”傅延昇将人推倒在床上,俯身碰下戚屿耳垂,感受到怀里人儿颤,又在他耳边哑声说三个字,“做晚。”
戚屿笑哼声,做晚?好大口气。
虽说如此,但个月禁欲期确实让两个热恋中人都比较兴奋,互动时激烈异常,戚屿想着过今晚,自己和傅延昇就要各奔东西,心里也有放纵之意。
反反复复直进行到后半夜,他才感觉傅延昇有点不对劲……
这男人好像喝醉!
不舍之情在心头泛滥,傅延昇抬手将杯中竹叶青饮而尽,酒入愁肠如饮鸩止渴,不解忧愁反叫人愈加心酸。
——好个心甘情愿。
饭后,戚屿以“为傅延昇饯行”名义主动买单,傅延昇接受。
两人步出餐馆,戚屿看眼时间,九点,正想给王猛打电话,傅延昇却制止他道:“今晚跟回酒店吧。”
戚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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