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被他叫得心软。小情人这个年岁,还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把持不住急急燥燥也是情有可原。
“别急,”席莫回轻声诱哄着,“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是不够格吗?还是你心里有别人?”他酸溜溜地坦白问。
“心里确实有别人,你介意吗?”席莫回冷静反问。
桓修白妒火中烧,但他已经把人拿在手心里,是决计不可能交出去,他牙齿磨地咯吱吱响,怎也不肯松分手,“他都不来找你,算什男人?你忘他跟走吧,会对你好。”
年轻人……他都忘,年轻人总是这迫不及待。
“成,怎不成。”年迈他用不变嗓音柔和地说,“有什,就给你什。”
但他实际无所有,什也给不。
历经岁月唯好处在于,许下欺骗承诺也能够坦坦荡荡。
席莫回张开双臂拥抱小情人,他感到怀中像兽类样健实躯体紧张地绷住,接着以更加热情姿势回拥他,把惬意温暖尽情在黑暗中传递过来。
。”车夫絮絮叨叨。
“你去吧。钱找席墨之支就好。”席莫回腿脚不便,车夫上前给他开门锁。
“就怕二老爷那边……”
席莫回不紧不慢动着嘴唇:“他不敢。”
车夫连声应答。铁门开,里面黑漆漆,多余丝光亮也照不进去,席莫回拎着手中袋子走进门内,钻进门缝里光又被合拢铁块挤出去,黑暗与压抑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席莫回深呼口气,等着那道落锁声音。
席莫回没有作声。
桓修白没得到回应,底气就不怎足,踌躇半晌气愤地让步道:“你喜欢他也行,就是俩在块时候别提他,他来你也不许和他走。”
席莫回轻声笑起来,无奈于他莽撞独占欲,又觉得其中流露退步有些可爱。他这个坏坏中年人故意俯身贴耳问:“那要是真跟那人走呢?”
桓修白忍
桓修白脑中恍恍惚惚,虽然还是看不清对方脸,他却快乐地像个打破家中橱窗孩子,终于把觊觎已久珍宝握在手心,再也不用隔着玻璃去抚摸他。
“想要你。”年轻人炽烈热爱化作句话。
他发烫掌心挪到席莫回腰上,有试探、恳求和坚决。席莫回合拢眼睑,任他放肆。
桓修白嗅着他颈窝频率越来越高,他偷偷用柔软冰凉发丝蹭着脸颊,席莫回非但没呵斥,反而不动声色偏转脑袋,调整角度好让他陷得更深。
“席莫回……”声音烧得干哑,仿佛随时都能迸裂,溅出火花,年少情人直白地祈求着:“要你,喜欢你。给……你给吧。”
“啊!”车夫在门口痛叫声。
大铁门“哐当”推开,道身影扑进来,反脚踢上门,带着青年人滚滚袭来热气,像是来抢劫土匪般,碰到人,不由分说把抓住就猛地往怀里带。
席莫回比他还高点,锁链拖住脚步,他踉跄地往前扑倒,撞在结实身体上,桓修白气息已经喷到他脖颈附近。
“不想等你给,亲自来拿,成吗?”他小情人急急地问。
席莫回手指松,勾住袋子落在地上。他在黑暗中绽开笑容,怎也止不住嘴角上扬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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