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骤停下,突然爆发出声尖锐指责:“就是这个女!是她干,看见!你装什装,你想拉全车人陪葬吗!”
“死女人,还敢坐那不动!”
积聚到顶点矛盾瞬间转移。
Beta母亲被愤怒人们淹没,她带那个孩子被人性之恶吓到,大声哭嚎起来,吵得炸脑子。女Beta声嘶力竭:“他吓到孩子,他该死,女儿是omega,宝贵omega,谁敢动她,谁都得死!”
身为betaomega极权主义者?事情恐怕没这简单。
“说什屁废话!前面就是山崖啊!!”
“想死不要拖累们大家!”
有人从座位上站起来,冲过来想要抢夺驾驶座,还没走到跟前,就噗通摔倒在地,黏在地上,怎也起不来。
“不是那无情人,所以给你们次机会。”席莫回声调慢慢,不慌不忙,他越是自若,车里其他人就越恐慌,乱糟糟哭成团。
“你到底要干什,不想死,啊!不要死!去死吧!”尖利女声夹杂着哭泣声袭向席莫回。
进入山地地形区,地表千沟万壑,需要时刻谨慎驾驶,不小心就会翻下陡崖,车毁人亡。
车顶上凶猛枪声不歇,断掉绳子随着桓修白在上面移动轨迹而晃动,席莫回眼睛从拴着绳子座位角看到它断裂处,目光锁定在beta母亲身上。
绳子是最常见最廉价塑料捆扎绳,两块钱可以买大卷那种。桓修白拿它当“保险带”,席莫回开始就没把它放在心上。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放任桓修白出去肆意妄为保险可不是区区根扯就断绳子,而是他,席莫回。
只不过,包括桓修白在内这车人眼中所见事实则是:这条绳子是维系桓修白生命最后保障。
剪掉绳子,是想让他摔下来吗?摔下车,被车轮压到,内脏破损,组织器官破裂……
“捂住这贱人嘴,抓住她手,快快快,快快快。”道提议得到
“怎回事?”桓修白听到那声“去死吧”,回身走到天窗口,正要低头看看,天窗啪嗒声在他眼前关上。
席莫回手掰断女人握着小刀手腕,不理会她杀猪般惨叫,继续道:“谁剪断这根绳子,谁就得负责把它系回去。”
他悠悠扭头,看眼前方悬崖,善意提醒道:“你们还有分钟。”
话音未落,无数只手扑向那两根绳子,“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啊,系上,快系上!”他们越慌张,就越不能齐心协力,每只手都握着绳子小段,仿佛握着是自己小命谁也不愿意先撒手。
“温馨提示,还有四十秒,顺便,注意审题,说是‘剪断绳子人’。”
席莫回心跳加速,从想象中脱离出来。别人会搞什小动作,他早有预料,但从高处摔下——
你不该触逆鳞。
他直接从驾驶座起身,拿烟灰缸抵在油门上,保持前进速度,自己站在走道最前方,面对车人,笑得无比温柔。
“你干嘛!快回去开车,啊啊啊艹要死啦!”后排中年胆小男惊叫起来。
席莫回声音柔沉,以种宽恕语气说道:“每个人都会犯错,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不给予次机会,则会显得太过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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