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两个人丢下去?”桓修白眼扫到空出两个座位。
席莫回坦然道:“是他们,没有。”
桓修白本就心情不佳,此刻更是躁郁,重重踹脚座椅,铁椅子脚竟然被他踹弯。他回驾驶位,发动车子,车轮下由他造出“桥”持续向前延伸,已经开到这里,再回到地面也是欲盖弥彰,只能硬着头皮开下去。
他怎也没想到,自己会功夫没管,车里发生场“剧变”,不仅经过内斗,看起来唯靠谱omega还把车开进悬崖。
要不是他“重构”能力,现在这车人已经在悬崖底下。
天窗哐当破裂,个紧握拳头出现在洞口,抻开手指,抓住裂缝边缘,掀起整块大铁皮。
“们在悬崖上开?!”后排女人趴在车窗上,满脸震惊。
在他们鸡血上头丢人下去之后,这辆车就已经冲下悬崖,至于为什车轮下似乎走着实地——
桓修白背着枪跳下来,野战军靴重重砸在走道上。他面色阴沉,大步走过去,席莫回侧身给他让道。他踢掉烟灰缸,踩中刹车,个急刹,几乎所有人脑袋都撞上前排。
桓修白转身,长臂伸,满是硝石味手揪住白风衣挺括领子,狠狠用身躯撞上去,把人直接抵到栏杆上,小腹贴着小腹,炽热又愤怒气息冲面而来。
所有人反馈,他们似乎找到目标,把恐惧和恶念都发泄在女人身上,不顾女人强烈反抗,生生掰断她手指头,每个人捏着根,好像那只软下去手是副公用手套,终于“借”她之手把塑料绳两端拴在起。
“啊,们得救!”人们互相注视,仿佛完成件拯救生命大事。
席莫回看眼手表:“还有十秒。”
“什十秒?!们已经按你说做。”
被拳头揍到奄奄息beta发疯般,趁周围人松气,突然扑上那根绳子,牙齿咬合,再次拽断它,“哈,哈哈哈哈,们起死,起死啊。”
他把留有弹孔侧车窗彻底打开,单手驾驶,单手摸根烟出来,点着含在嘴边,颓废地抚着额头,心里烦躁还是驱除不掉。他半是警告,半是威胁地说:“别以为你肚里揣个货就能乱来
席莫回心道:是硝烟味道。
“你搞什鬼!”桓修白嘶吼。
席莫回淡淡道:“注意孩子。”
桓修白反应秒,还是松开手,倒退步,眼中怒火熊熊燃烧:“是你关天窗?”
席莫回:“不是。”是阿辛罗。
“臭女人,没生殖腔烂货!把她丢下去。”
“扔她下去,连着那个小贱货起!”
“咚咚咚,咚咚——”桓修白在车顶用力踹着锁死天窗。
席莫回抬眼瞄天窗眼,给怒火中烧失去理智人们个眼神,他们好像得到神指示,做切事情都有顺理成章理由,挡在意识里道德大门彻底粉碎。有人负责开窗子,有人负责把女人从座位拽下来,有人在后面激动地给他们鼓劲,每个人都像磕药,打鸡血,随着砰砰两声闷响,两具重物被“齐心协力”丢出窗外,他们沉浸团结滋味和喜悦中,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下什事。
席莫回弯起嘴唇,宣布道:“现在,你们都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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