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攥着宝贝头发躲进角落,护食似贪婪吸取上面信息素,眼睛却紧紧盯住席莫回往餐厅去背影。
席莫回在餐厅落座同时,尚且不知道,某个胆大包天omega从火车顶上翻下他窗子,偷偷钻进他屋里,掀开他被子和枕头,找到那束旧头发。
身份确认,基本完
席莫回轻叹声,咬着嘴唇说:“你洗方法不对,来帮你洗。”
“味道还能洗回来?”
席莫回硬着头皮答:“可以。等会。”
他接过那条银发,快步走回屋里。他钻进卫生间锁上门,面对镜子放出银发,边口中恨恨念着“傻子”,边挑束出来,手指翻飞迅速编成辫子,张开手掌比划下长度,利落剪断它,还没忘记沾些水,假装是刚洗出来。
拿回来那束被他藏在枕头下面。
好在金泽发现他们下车,和列车乘务员通消息,火车停站等着他们回来。
“再不回来就要报警。”金泽没好气说。
桓修白顶着红肿眼睛嘟囔句:“说得跟这里有警察样。”
“好,快去洗洗脸。”席莫回催着他走,转身和金泽低声说句:“谢谢。”
“不用谢,谢你自己良心。”金泽这话说得耐人寻味,没等席莫回反应过来,大肚孕夫就摇摆走去餐厅。
神,个紧到窒息拥抱将他狠狠罩住。
“下次坚决不许这样……真不许……”席莫回哑着嗓子说。
这个世界上,除那个人,还有谁会这样急迫地拯救他呢?
那些痛到发冷话语,厉声斥责,眼中藏也藏不住温情,不正是证据吗?除真心爱你人,谁会关心你抽是不是烟呢?
他是孤儿,他没有家人,但他有爱人。
他把新剪头发直接拿给桓修白,说道:“闻闻,是不是弄好。”
桓修白捧起来,凑到鼻尖下面,比之前浓郁得多信息素散发出来。
果然还是这个味道。
但头发却不是之前那束。
也许外人看不出来,但他就是能感觉出差别。席莫回大概不会想到,他败在这个“傻子”野性直觉上。
出去闹通,沾身雪和脏污,席莫回换身干净衣服,收拾完毕后出去,远远看到桓修白蹲在两节车厢前,使劲在手里嗅着什。
他走过去看,果不其然,手里拿那是那束头发。
“怎?”
桓修白还没缓过来劲,眼眶依旧红得出血,转过脸看就有那几分哀怨意思,“洗干净,没味道。”
他怕车上水不干净,就拿饮用水洗又洗,头有点散,他就细致地重新编好小辫,再去闻时候,信息素几乎闻不到。
从来就没有什无情alpha。
有只有这个人,这个抱着他还在因惊惶余韵而发颤人。
桓修白试探着回搂住男人腰,雨水信息素哀婉地渗透过来,他越搂越紧,将脑袋埋进这人胸膛,生平头次,像个走失流浪许多年后终于找到家孩子般,在家人怀抱里嚎啕大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再也……再也不会这样……”
场,bao风过去,天气逐渐放晴,他们互相搀扶着,踩过来时留下慌乱脚印,沿着铁道走向城市中心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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