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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
“所以你该清楚自己选择。”
席莫回将膝盖上布料攥成
团，轻轻摇
摇头，抬起眼眸里仿佛有片灰烬，“母亲……不能。”
性命重要，但失去原则，他将不再是自己。
席悯重新端起茶杯，嘴唇贴上白瓷，在水入口前忽然停住，似有若无地叹声。
提神用。
“想好吗，有什
打算？”
席莫回悄悄瞄眼母亲左手，那里包上纱布。
席悯抿口茶，杯底轻轻磕在杯座上。这是个讯号。
席莫回在身侧缩紧手指，语气坚决：“暂时不会举行仪式。”
“也有两全办法。”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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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虐呀这章
本来这章写个温情版，后来想想不符合席麻麻人设，删光又重写现在版本。
席麻麻很爱美美，不是故意不救，是当时情形不适合打架，打话也有可能再波及受伤小美丽。况且麻麻根本不知道那是儿媳……
“不举行仪式，天道就无法授予你神格。”
“知道……拥有神格会实力大增。但是，”席莫回注视着漂浮在杯中茶叶，“仪式中必须和‘祭品’发生关系。祭品只能是他。”
“可以使用替代品，这不是问题。”
“这是与他之间原则问题。”
席悯掀开眼帘，仿佛不近人情，反问他：“原则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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