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到不愿满足omega额外贪欲,嘴上虽硬,心里还是会愧疚,反复提醒会拿亲吻当补偿给他,
“?”席莫回刚要斥他,想想还是放下,改为平稳解释道:“你这次给喂药就算,反正后果你得自己受着。仪式要进行三天三夜,要是都失神智,还有谁来管你?”
他说着,指头轻轻戳在桓修白脑门上。
“???三天三夜?席莫回,你怎从来没跟提过这事?怪不得你们家规要求禁欲十天!”
“不提前告知祭品是规矩。”当然般新任家主还是会私下知会。但他不是般家主,桓修白更不是般主母,想怎玩,还是他说算。
桓修白满脸怀疑:“三天?你扛得过来吗?你不是经常跟说累,让自己来?”
“你说是就是吧。”
“剩下半块不吃,给吧。”
席莫回眼看透:“给你拿回去供起来是吗?”
“…………你不是读不心吗?”
“现在读懂你不需要咒术。”
得到柔软流心,和覆盖在表面软绵绵,是性质完全不同两种东西,前者难得可见,让人意犹未尽,后者就四处都是,毫无价值。
他舒展眉心,拆开手中包装,掰块,含在口中,接着撬开omega唇舌,将融化醇液渡过去。
桓修白还有点恍惚,这边比较暗,也没注意席莫回手里拿什,被喂到嘴里,抿着唇仔细嚼着尝着,舌根泛上来股浓郁甜。
“唔嗯……巧克力?”他清醒,抓住席莫回手,“嗷呜!”被对方顺势喂另大块。
席莫回勒住他腰,按死,不让他再乱扭,“别动,休息会。”
席莫回答得理所应当:“是为照顾你自尊心。”
“…………怀疑你平时根本没认真好好出力。”
“不用怀疑,呜……”他被报复性绞紧,咬唇小喘会,又不能报复回去,只能不情不愿地解释:“你亲,亲多少次都可以,这个过头不行。之前你身体状态不好,当然要顾着,怎能放任你乱来?现在,以后都要控制,适度就好,否则会影响你精神力……”
他眼神飘转,抬起来瞟桓修白眼,又硬着声音强调遍:“但是可以亲。”
听到这话,桓修白要是不把他亲肿,他还是桓神吗?!
“也是!”
席莫回抬手抚上他脸,指腹在他脸颊擦擦,轻声问:“好点吗?”
本来不问还好,桓修白就当心照不宣揭过去,这问,捅出来,他反而有种受宠若惊感。好似恍然惊觉,自己早就有人关心,没必要藏着掖着捂着痛处扛过去,个中滋味甜酸,对比强烈,让他瞬间眼底发热,模糊本就嘶哑嗓音,“好多……”
席莫回轻哼声,“下次还敢造次吗?”
桓修白语中带笑,“下次还敢。”
桓修白边品着嗓子里暖暖味道,边笑道:“怎把巧克力藏在那里?”
“祠堂这边不可以用阿辛罗取东西,但可以提前就地藏点。”
桓修白想象下席莫回拎着长袍角,轻手轻脚跑下来寻找合适地方藏糖果样子,恨不得倒回时光去偷窥那幕。
紧绷沉重神经,也在巧克力和席莫回双重作用中渐渐松弛下来。
“这是们喜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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