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过度理解他意思,没做犹豫,分腿慢慢坐上去。
席莫回眉头蹙下,视线上移,看到omega眉眼低垂,虚虚喘着气,还是自然地将胳膊环在他脖颈时,心里紧紧。
虽然行为乖张,时常,bao躁不听他话,但过度使用造成损坏后表现出温顺面,又很得他心意。
但如果只有温顺面,席莫回是不稀罕。
这样通过锤凿后
那种报复式开垦突然停下来,只手解开蒙眼布,退出来,从前面捏起他下颌仔细观察,得出结论:“你害怕。”
桓修白用力眨两下眼睛,睁开看见熟悉脸,心头沉重下子释然,连忙否认:“不是害怕……”
他接触到alpha“给说实话”视线,只好不好意思地承认:“……好吧,第次被蒙眼做,还摸不到你,有点……慌。”
席莫回抓住重点——蒙眼。
他想起桓修白度过那暗无天日两年,时心里酸苦参半,觉得自己之前考虑不够周到。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就算放下,还是会存在深层心理阴影。
直不出声和他说话,他体力逐渐流失,也不能换姿势,脚跟腱发麻到没有知觉,在直看不到周围景物仅靠身体接触情况下,桓修白渐渐冒冷汗,莫名有些心慌。
祠堂地下阴冷,身上汗透出层再冷层,如此反复,周边除他自己心跳和呼吸,就只有单调胶着水声,室内又空旷,声音便圈圈传递出去,再轮轮反射回他耳朵里,让他羞耻得发抖。
上次被蒙住眼睛这久,还是在斗兽场里。
那里也很空旷,陌生,到处片黑暗。
桓修白呼吸窒,猛得朝后抓住席莫回衣角,紧迫地开口:“席莫回……你,你出个声。”
桓修白看他逐渐沉下来神色,大概猜到席莫回在想什,赶忙挨在他身边,语调轻松地解释:“没事,就是祠堂第次来,环境太陌生有点放不开……下次你在家这玩肯定可以,不信你再试试——”
“在这等。”席莫回捏下他手心,走下刑台。
桓修白目光追着他,从台下绕到拐角靠近香炉处假山,他倾身弯腰摸包什出来,再回来时就站在离台前不远高背椅子前,朝桓修白勾勾手。
鉴于锁链已经被捏碎,桓修白稍微整理,迈腿慢吞吞走过去,不是他不想走快,实在是下腹又酸又软,残存余韵还在持续发麻,要是换个体质弱,早就瘫在地上等着alpha料理。
席莫回在椅中坐下,轻拍大腿:“过来坐会。”
他被咬着耳垂平淡告知:“祭品不该说话。”
桓修白头脑昏重地垂下去,间或低吟声,他被弄得狠,咬不住牙根泄出声音,被alpha巴掌拍在屁股上。他瑟瑟发抖趴下腰,呜呜咽咽,还被席莫回捂着嘴俯身贴耳,轻轻“嘘——”声。
不能出声。
桓修白不敢发出声音,只觉得自己好像在炭火里打滚,会又被丢进冰海中,浑身都是黏哒哒汗,下半身都没知觉,里边内腔好像炉膛,不断被丢进热炭,却不用水冷却降温,积蓄得热量烧炸他脑子,他随着动作摇摇欲坠,头晕得想吐。
他还是说话,低着头,声音也低:“你搂搂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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