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才迟钝地反问道:“什桃子?”
“给你写诗啊,不记得嗯?”
“啊……”夏庭晚软软地呻吟声,脑中却下子想起苏言以前写给他诗。
苏言写他是“枝头多汁甜蜜桃。”
他是……
“宝贝。”苏言声音沙哑地说:“屁股也是光着吗?”
夏庭晚用鼻音乖巧地应声。
“真乖,把手放上去,然后慢慢顺着臀缝往里摸。”
夏庭晚脸红得厉害,把手放到自己屁股上缓慢抚摸感觉让他眼角都红起来,他这时不得不努力把自己手想象成苏言,才能够从那种窘迫之中稍微解脱些。
“摸吗?”
他呢喃着,不等苏言回应,另只手已经悄然搭上胸口,或许是自己指间触碰有种别样羞耻,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声闷闷呻吟。
“没让你碰。”
苏言哪怕不用看,也对夏庭晚在做什如指掌。
“、想……”
夏庭晚委屈地扭过头,他手指兀自留恋在自己胸口柔软纤小部位,舍不得放下来。
:“嗯。”
“空调温度开高点,今天H市降温,你别折腾得冻着。”苏言声音平稳地道,“去拿个枕头来,垫腰下面。”
“知道啦,daddy。”夏庭晚双眼睛登时笑得月牙似弯起来,他咕噜爬起来从旁抓个抱枕塞进被窝里,然后对着电话,雀跃地小声说:“那、那现在脱衣服。”
“原来还没脱呢,又骗。”苏言笑着说。
夏庭晚脸红扑扑地没应声,在被被窝里窸窸窣窣地解睡衣扣子,他本来下半身就只穿内裤,干脆就直接脱。
夏庭晚忽然想明白苏言在说什,脸顿时红得都发烫起来,急促磕巴地道:“所以你、你其实不是说长得好看?”
他又气又羞恼,那首诗他直都在心里悄悄背下来,每次想起都忍不住得意起来。
偶尔觉得自己就
“嗯,唔……”
夏庭晚肌肤磨蹭着柔软被子,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小鸽子似咕咕声,又像是在呜咽,又像是甜蜜地撒娇。
隔着电话,苏言很好听地低声笑。
顿几秒后,他忽然问道:“宝贝,你小桃子摸起来滑不滑?”
夏庭晚脑子里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喃喃道:“滑。”
“拿下来。”
“庭庭,不在你身边陪你玩时候,你手就是手,让它碰哪里,它才能碰哪里。”苏言语气很强硬,他尾音带着种独特威严,慢慢地道:“再不听话挂。”
“不要……不要挂。听话。”
夏庭晚差点哭出来,他手拿下来放在身体旁边,动不敢动。
方才明明是他耀武扬威地要挂电话,可是这时听苏言这说,却下子就服软,苏言总是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光裸身体骤然接触到布料,也不知是冷还是不适应,不由自主地轻轻“嘶”声。
“宝贝,腿分开,屁股放枕头上。”苏言声音很稳,“好吗?”
夏庭晚乖巧地翘起屁股分开双腿,认真地道:“放好。”
“嗯,让想想,先摸哪儿呢?”
夏庭晚听着苏言低沉声音闭上眼睛,握着电话手感觉好烫,忍不住在枕头上难耐地磨蹭着:“先生,摸摸乳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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