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夏庭晚迷迷糊糊,下意识就答道。
苏言沉默许久,直到夏庭晚都快把眼睛阖上睡着时,才低声开口道:“小混蛋。”
他顿顿,继续道:“有时候,忍不住想——你要是只小金丝雀该有多好,就能把你锁在笼子里,喂你吃饭,喂你喝水,给你梳洗羽毛,让你生命里只有个人,只有个。”
他语声里压抑着某种复杂浓郁情绪,每个字都说得很慢,到最后,声音都沙哑起来。
夏庭晚歪着头听着,他很少听苏言说这极端深沉话,可是奇异是,他并不觉得那种禁锢执念有多可怕。
他身体里在那刻,凭空生出隽永芬芳。
……
夏庭晚趴在枕头间,他半眯着眼睛像只慵懒猫。
电话就放在边,苏言仍旧能听到他余韵未歇轻轻喘息。
“苏言。”
像苏言诗里那样,在枝头摇摆桃子样又甜又美,可是原来那个比喻竟然根本不是说他脸蛋。
苏言又笑,这时他比往常显出丝坏心,慢条斯理地道:“是说你好吃啊,小傻子。别停,手往里摸。”
“你……”夏庭晚脚趾因为羞耻蜷缩起来,他眼角泛泪,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上丝哭腔——觉得委屈,委屈同时,却又下意识地跟随着苏言话抚摸着自己,指尖往里,几乎就要碰到到股间那个隐秘部位。
夏庭晚长长睫毛搭在下眼睑上,和身体起微微颤抖着。
“庭庭,”苏言声音温柔下来,轻轻地、慢慢地在他耳边说:“你能感觉到吗,现在你抚摸地方……那敏感、那可爱,稍稍用力,肌肤都会脆弱地痉挛,你能感觉到抱着你时候有多满足吗?”
或许是情欲满足仍在他身体里流淌着,他心里满是对苏言眷恋和依恋。
“好啊。”他傻乎乎地笑下,在床上打个滚,拿起手机,对苏言软软地说道:“你每天都干话,就把锁辈子吧,开心得很。”
苏言被他逗得低低笑声。
过
“在。”
夏庭晚腰仍沉浸在满足酥麻中,虽然疲倦却不舍得睡过去,不时就唤苏言声,确认着对方存在。
“今天去试镜,要和演徐荣贺言西对戏……你知道贺言西吧,双金影帝。”
他把身子倒下边,嘴巴凑近手机,半梦半醒地小声和苏言念叨着着:“他真厉害啊……苏言。从来没见过那厉害演员,他既不压着别人头,也能把所有抛出去情绪变化全部都接住,又细腻、又有爆发力。真,和他演戏就像、就像跳双人探戈,太带劲。在戏里面,他就是徐荣,是顾非……入戏,会情不自禁地觉得,他真很迷人。”
苏言“嗯”声,问句:“他帅吗?”
夏庭晚下腹瞬间紧,他忍不住抬起腰身,呜咽着吸口气。
苏言带着宠溺尾音,就像有温度茧,把他密密实实包裹在安全又狂放情欲世界里。
“苏言……”他呢喃着唤声。他想他能感觉到。
抚摸自己时候,渐渐生出种很奇妙幻觉,像是某种角度以苏言角度看着自己,欲望流动在苏言低语和他指尖。
他是骄阳似火,他也是冰淇淋。他将自己甜蜜地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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