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瞳孔收缩。
这相似景象,让他想到昨晚发生事。
但是从门外跑进来是个陌生渔民。
渔民满脸惊慌,五官微微扭曲,他声音高亢而尖锐,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他叫嚷——
“不好,那块礁石!怪礁从海底升起来!”——
“你好,警官,是……”
亚尔松警官很不耐烦地打断约翰:“听着,知道你们这些水手上岸之后都有点坏毛病。酗酒、赌博、盗窃,或者找女人,希望你老老实实,直到离开这座城镇!”
“警官,不是水手。只是搭乘西风号,来冰岛拜访位亲戚,途中遇到,bao风雨。”
亚尔松警官盯着约翰,像是在审视他是否说谎。
约翰装作没有发现,继续说:“希望能尽快联系上家人,丢失行李,还要联系银行重新开张汇票,才能继续旅行。”
”
说完还顺手从储藏室里拿两颗卷心菜出去。
仿佛他只是拿菜,顺带过来喊约翰起床。
约翰揉着额头,晚上过去,他看东西有重影毛病好许多。
如果不是这间充斥着蔬菜萝卜味儿储藏间,以及这张简单粗陋床铺,甚至会让人感觉海难与,bao风雨只是场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额叶切除术被发明,但是在那之前,已经有类似手术在实行。(不建议搜索这条知识,看会睡不好)
警官用硬邦邦语气说:“通往外面桥梁与道路被洪水冲垮。如果你要发电报只能去邮局,但是那边街区都泡在人高积水里,没有人上班,你必须再等两天。”
“这里没有电话吗?”约翰急忙问。
“没有,们只是个小镇。”这时酒馆老板把碗煮豆子放在柜台上,看着约翰说,“,bao雨给们造成很大麻烦,亚尔松警官两天没合眼。”
亚尔松警官接过餐勺舀豆子,很不耐烦地说:“外乡人,希望你不要给增加更多麻烦……”
他话还没说完,酒馆木门“咣”地声倒下。
约翰踩着嘎吱作响地板,走到储藏间外面,酒馆里切物品位置像是速写般迅速出现在他脑海里。
这张属于白天酒馆速写画更清晰。
之前那张夜晚速写图没有被取代,因为上面有个人——黑发蓝眼,戴着单片眼镜,身体四周全是暗影旋涡,像恶魔又像是鬼魅詹森医生。
约翰闭上眼,把这段记忆速写挥到旁边,然后摆出副谦卑又隐隐惊慌模样,望向坐在酒馆木质柜台旁边男人。
男人腰间挂着皮套,他揣着两把木仓,脸上长着两撇滑稽灰色胡子,身体微胖,警察制服紧紧地绷在他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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