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请这位先生写封证实遭遇海难信,这样就可以去别城镇港口或者邮局发电报。
“最后想办法收集物资,探查城镇周围情况,尽快离开这里。”
约翰觉得困难集中在最后步,无论是詹森医生还是亚尔松警官,都提到城镇对外桥梁与道路被洪水冲垮。
难道要借艘渔船,划着离开这里吗?
不不,下次他定要去大港口,找艘足够结实大船。
但是……
约翰不是来破案,没有委托人与银行支票在后面逼迫他必须把这些异常情况查明白。虽然这场海难很奇特,昨夜出现詹森医生更离奇,但是约翰嗅到危险味道。
种令人毛骨悚然气息。
约翰从前就是靠着这种敏锐直觉,躲过些棘手委托,避免被卷入麻烦旋涡厄运。
甚至有位同行接手约翰推掉委托,三个月之后神秘失踪,至今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反正那位同行租住房子很快被房东收回,而他亲人与朋友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披上!”
酒馆老板态度看似恶劣,其实他是怕约翰被冷风吹病。
北欧人这种冷漠“无礼”社交方式,约翰还算解,所以他抱住东西后,真心实意地道谢。
反而是酒馆老板有点不适应外乡人“通情达理”。
“……阿贝尔医生诊所在城镇后面山坡上,很好找,就在教堂旁边。”
警官阴沉着脸,跟着渔民离开酒馆。
餐盘歪斜,吃剩煮豆子滚落在木质柜台上。
酒馆老板没有去收拾,他就像尊被石化雕像,从听到“怪礁”这个词开始,他就维持着惊恐表情动不动,直到阵刺骨冷风从门口刮进来。
酒馆老板猛地打个哆嗦,抓起抹布擦擦手,然后大步走出柜台,抓起墙上挂着件胶布防雨衣就要出门。
“等等。”
“咔啪。”
思绪被打断,约翰抬头
那还是在伦敦。
世界上最繁华城市之。
现在呢?只有个医生海边小镇?
约翰揉着微痛脑门,迅速开始制定目标与计划。
“首先,去找这座城镇里位有身份地位人,可以是牧师,也可以是医生。他们应该比镇长与警官好说话。
酒馆老板看着约翰手忙脚乱地“穿”完衣服胶鞋,这才抱起门板重新塞进门框里,然后边锁门边继续说,“建议你去找阿贝尔医生,他会告诉你昨天哪些人在海边发现你。”
说完,酒馆老板就沿着街道大步离开。
约翰站在原地。
现在他面前有两条路,是听从建议去找阿贝尔医生,是跟踪酒馆老板去海边,去看那块从海底升起来“怪礁”。
其实这两个选择并不矛盾,约翰完全可以先跟踪酒馆老板,再去找医生。
约翰连忙出声。
酒馆老板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人,他眉毛深深皱起来,显然不放心把个陌生人留在酒馆里。
约翰立刻说:“想拜访阿贝尔医生,或者昨天救渔民也行,想找找冲上岸东西,那里面可能有私人物品。”
酒馆老板粗声粗气地说:“天黑之前回来。”
他从门口拿起双胶雨鞋扔给约翰,又从厨房里拽件围裙似黑毡布,差点蒙住约翰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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