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前两天从海里救起来人,他没有骨折与发热,就请酒馆老杰克来照顾他。”
阿贝尔医
照片出现在诡异案发现场。
那封信呢?
约翰急忙在房间里寻找。
但是除照片,其他东西都被冰霜冻住。
书桌上有叠信件与文件,约翰试图辨认,这时走廊上传来凌乱脚步声,还有修女慌乱话语:
这是委托人父亲老布兰登先生与康纳尔先生合照。
什?约翰为什会知道,他是怎认出年轻时候康纳尔牧师?
因为这张照片是他从伦敦带来!
看这背面划痕,还有边缘部分小残缺!约翰用自己记忆力发誓,这就是同张照片!
是委托人亲手交给约翰。
其他家具就更不用说,房间里是片可怕白色。
位穿着黑色牧师袍子老人躺在地毯上,他眉毛头发挂着冰凌,瞳孔也是白色,活人眼睛不可能有这种颜色。
老人表情极度扭曲,像是看到什恐怖事物,他像是被冻僵。
约翰突然看到地上有张照片。
照片没有被任何白霜覆盖,它在那里,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
顿时下意识地往后缩,她表情更惊恐,慌乱地喊着阿贝尔医生。
显然,教堂里面出事。
既然需要医生,情况可能很严重。
约翰顾不太多,他冲进教堂。
到处都是白霜。
“……感到特别寒冷,走出祷告室就看到这些奇怪冰霜,吓得去找康纳尔牧师……对,没几步路,走到他休息室,发现门是开,康纳尔牧师躺在地上,他,他……他看起来很糟,上帝啊!”
约翰迅速把照片藏进自己衣服里,然后直起腰,对着来到门口阿贝尔医生微微低头,算是行礼。
阿贝尔医生身材矮小,但是体格粗壮,他看起来有五十多岁,头发花白,他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里还提着个药箱。
“医生,他是……”
修女盯着约翰,神情紧张。
要请康纳尔先生作证,自然要拿出可信东西,才能让老人回忆起几十年前事。
这张照片约翰担心失落,直放在自己衬衣口袋里。
委托人布兰登先生亲笔信,约翰放在外套大衣口袋,他还专门在照片与信件外面裹层防水油布。
现在西风号被风,bao撕碎,约翰被海浪冲到岸边,渔民把他救起来,这些随身物品也不知道去哪里。
约翰原本想找阿贝尔医生打听下,结果人还没见着,就先看到照片。
“这是……”
约翰倒吸口冷气。
这是张老旧泛黄照片,背景是处庄园,照片上有两个人,其中位穿着牧师衣服。
照片背面用黑色墨水写着“1872,布兰登庄园。”
布兰登,就是这桩遗产纠纷案委托人姓氏。
墙壁、天花板、圣水盆、座椅,以及最前方祭坛。
厚得简直像室内下场雪。
这座礼拜堂里空荡荡,出事地点可能在后方圣职人员休息室。
约翰沿着白霜轨迹往里面跑,眼就在走廊尽头看到扇被打开门,门框仿佛嵌在冰雪里,都看不见墙壁本来颜色。
房间里有个壁炉,但是火早已熄灭,木柴上都结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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