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拍肩,约翰也不知道该怎安慰他。
“对,瓦妮莎小姐……”
“知道,她去世。”侦探低声叹息。
阿贝尔医生震惊,他想起演讲事之后就直颓丧,所以根本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约翰,约翰怎就知道?
“詹……是那两位告诉你?”
头等车厢乘客们可不会乐意为件旅途中发生案子耽误行程。
同样在这里下车还有列车长桑格先生,他突发疾病,经过阿贝尔医生诊断,是轻微中风,及时治疗应该可以痊愈,不过看来这位列车长先生只能选择退休。
至于喉咙受伤美国汽车商人,则是选择继续坐火车去威尼斯治疗他这个不是很要命却十分疼痛小伤口。
因为吃东西噎住这个可笑受伤理由,汽车商人觉得很没面子,他选择躲在卧铺包厢里,不敢在社交车厢里露面。
“你不去威尼斯?”
甚至可以追加条解释,伦敦著名女高音瓦妮莎小姐为情所伤,重病不治,求助于位著名大盗,这位大盗欣然同意并乔装改扮成瓦妮莎小姐模样。其人性别男,人称亚森·罗平。(注)
这样想,好像也不是很荒唐。
毕竟案件发生在法国境内。
约翰咬着卷烟,叹口气。
“定会抓住她,那个盗匪团伙盯着金币,肯定会继续追杀那个女人。”马丁警探信心十足地说。
东方快车停在瑞士个小车站旁。
约翰站在车门口,望向站台上具简易棺材,那里面装着银行家秘书尸体。
“女人真是可怕。”马丁警探感叹。
约翰静静地抽烟,没有搭理他。
在马丁警探眼里,秘书是个倒霉蛋,因为替鲍尔牵线找买家,导致某位买家死亡(据说那是瓦妮莎小姐情人)所以招来杀身之祸。瓦妮莎先杀银行家,又杀秘书,装作弱不禁风样子让众人对她麻痹大意,最后装作发病骗过医生,其实趁着火车过隧道减速时候成功跳车逃走。
“不,是推测。”
约翰揉着还有点发痛脑袋,慢吞吞地说:“她精神涣散,身形消瘦,显然
约翰拥抱阿贝尔医生,准备道别。
医生神情苦涩,他小声说:“觉得演讲台下有无数人等着戳穿。”
如果是以前,阿贝尔医生可以理直气壮地用自己亲身经历与科学知识反驳回去,现在完。
还是跑路吧!
——在火车上遭遇命案耽误行程,再发个电报致歉,就说自己水土不服在瑞士生病,只能遗憾地错过这次演讲。
他决定在这里下车,继续查案,寻找银行家尸体,寻找那位“不知所踪”瓦妮莎小姐。
约翰没有拦阻,他算是看明白这位警探。
——脑子吧,也不是不好使,好像是不知道应该怎使。
算算,反正他以后也不会跟苏格兰场打交道。
约翰目送着马丁警探离开,对方还带走两位“证人”,列车员与阿贝尔医生。
约翰听到这个说法时候,眉毛高高挑起。
他收回前言,这个跟医生黑礁镇记忆样没有逻辑。
听听,这描述是位歌剧女高音演员吗?
这分明是火车大盗吧!
法国冒险小说里大盗才会有这利索身手,如此出色演技,以及爱憎分明复仇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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